我和顧之舟在一起五年,似乎始終都有沈曉曼的影子。
望着顧之舟離開的背影,我第一次萌生出離婚的念頭。
離婚,退圈,做一個普通人,一條龍服務。
我想,那樣的生活,一定很自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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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益獻血活動時,我意外暈倒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醫院了。
醫生有些惱火的開口:“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剛做完流產手術嗎?爲甚麼還要去獻血?多虧送來的及時,再晚一點,血小板體徵都要降到最低了。”
我有些抱歉的開口:“對不起,我......”
醫生沒好氣的回應:“這是你自己的身體,如果連你自己都不在意,我們能怎麼辦?”
我愣住了。
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靜心心來審視過自己的身體了。
說實在的,這幅身體並不健康。
手機鈴聲突然不合時宜的響起。
來電顯示,是顧之舟打來的。
我頓了頓,接聽了電話。
可那邊傳來的並不是顧之舟的聲音。
“安安姐,是我,我是曉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