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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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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五年前,白家敗落。

我怕受到牽連,和白靜進行了切割,提出了分手。

那天大雨,白靜的眼淚和雨水混合在一起,我只給了她一個無情的背影。

風水輪流轉,五年後,我的公司資金鍊斷裂,白靜已經浴火重生,成了集團總司總裁。

她向我伸出了橄欖枝,只要我和她結婚,就挽救我的公司。

本以爲愛情開花結果,哪知道,洞房花燭夜,她面目猙獰地說:“負心漢,你打開了地獄之門。”

......

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聲音,我的老婆白靜在洗澡。

我拿着浴袍,在門口等着。

等她出來的時候,我趕緊給她穿上,去拿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二十八歲的她依舊是國色天香,牛奶般的肌膚,猶如羊脂白玉。

曲線玲瓏的嬌軀,散發着難以言喻的魅力。

只可惜,自從結婚之後,她就沒讓我碰過。

面對這樣的絕代尤物,如果說沒感覺,就太假了。

“你在偷看我嗎?”

白靜覺察到我的目光,冷冷地瞥了過來,我連忙道歉:“對不起。”

在這個家,我是僕人,是受虐者,唯獨不是老公,永遠都不能違逆白靜,這是最基本的原則。

我的公司需要她的錢。

我拋棄過她。

在她面前,我直不起腰桿子,總是虧欠太多。

“跪下。”

也不知道怎麼了,白靜竟然發佈這樣一條命令。

男人怎麼可以跪下?

這無異於巨大的羞辱,可幾乎是本能的,我便在她面前,跪了下去。

她人很美,每當看到她,我總是無比懊惱,當年爲甚麼當了負心漢。

白靜咯咯地笑了,拍打我的臉:

“駱輝,你好下賤!

看到這樣的你,我真是開心極了。”

下賤!

白靜總是喜歡用這個詞,我當然知道,她在說甚麼。

我和白靜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可說是青梅竹馬,一起上小學,中學,大學。

在高三那年,我們確定了關係。

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她明明可以去清大的,跟着我一起去了中海大學。

大學四年,我對她無微不至,她對我愛意滿滿。

本想着畢業就結婚的,不想,白家在一次派系鬥爭中站錯了隊,一落千里,從豪門變成了赤貧。

駱家站的是另外一隊,爲了不被她牽連,爲了家族中的地位,爲了前途,我決然地選擇了分手。

那時候,白靜的母親病了,正是她最脆弱的時候,特別需要安慰。

她接受不了分手,幾次三番找我。

後來更是在一個大雨天,跪在我面前,求我繼續愛她。

我也是被她糾纏得煩了,便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看着她的眼睛說:

“白靜,做人不要那麼下賤好不好,給自己留點尊嚴,你這種破貨,老子已經玩膩了。”

那天之後,她便離開了我的生活,我本想着,我們如同兩條平行線,再無關聯。

不想,在我公司瀕臨破產的時候,她已東山再起,給我公司投資,還和我結婚。

悲哀的是。

破鏡重圓的美好沒有發生,她對我,只有厭惡和凌虐。

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把這一切,當做是對自己的懲罰,默默承受,只希望,能夠挽回她的心。

叮鈴鈴......

白靜拿起手機,她的玉足搭在我的肩膀上,接聽。

“寶貝,怎麼了?”

她的聲音變得無比溫柔,憐惜,我壓抑得難受,我是她老公,她叫別人寶貝。

更可悲的是,我知道,她口中的寶貝,正是我最好的朋友陳戰。

他們之間的對話,我不想聽,努力地捂着耳朵。

過了好久,白靜放下手機,去了臥室,換了一身高開叉的旗袍,雪白的大腿也有所暴露。

腰臀之間的曲線,更是無與倫比。

“今天陰天,有點涼,還是穿長褲吧。”

白靜是我老婆,她的美只屬於我一個,尤其再次和她在一起之後,我發現,我早已愛她入骨。

當年的選擇,是我腦子進水,是我神經病。

“我就喜歡這樣穿,不行嗎?

對了駱輝,今天晚上,我不回來了。”

她收拾了一個小行李箱,放進了幾套內衣......

憋悶的情緒鋪天蓋地,她不願意讓我碰,我忍了,她讓其他男人碰,我忍不了。

“白靜,你不要太過分!”

我幾乎是吼出來的,我知道,當年不該拋棄她,可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現在只想好好和她過日子,她怎麼就不懂呢?

“更過分的,還在後面呢,呵呵......駱輝,你對我還有佔有慾是吧?

算你倒黴哦。”

她提着箱子,踩着高跟鞋,腰肢扭動,走出了家,我氣血翻湧,爬起來要追,卻摔倒在地。

也許是低血糖吧,我有點頭暈,踹不過氣。

接着劇烈的頭痛侵襲了我,我像個蛆一樣掙扎,死去活來,鼻孔裏冒出了血。

足足十幾分鍾,方纔過去。

我打了輛車去醫院,經過一系列的檢查,醫生的眼中帶着憐憫:

“腦癌晚期,無法手術,只能保守治療,前期可以採取化療或者放療,不過效果可能不會太好......”

醫生說話總是那麼委婉,絕望讓我有點暴躁,便問了一句:

“醫生,給句實話吧,我還能活多久?”

“最多半年。”

半年......

我的腦子嗡嗡的,又有點眩暈,我對生活還有希望,我真的不想死......可惜......

帶着巨大的不甘心,我去其他醫院又檢查了一遍,結果是一樣的,我是癌症晚期病人,死亡在即。

如此悲催的結果砸在頭上,我簡直想笑,這輩子,我好像還沒活過呢,就要死了。

如果要死,就乾乾淨淨地,死在沒有人的地方。

我害怕別人瞻仰我的遺體,太害怕了。

在河邊坐到傍晚,我開始處理身後事,首先給白靜打了個電話。

“死賤人幹嘛?說話呀。”

她一如既往地呵斥,我又生氣又悲哀,聲音彷彿是從心裏長出來的:

“白靜,我們離婚吧。”

那邊沉默了幾秒鐘,白靜哼了聲,威脅道:

“你不想保住你的公司了?”

公司是我血汗的凝聚,但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有氣無力:

“我決定了,賣掉,把錢還你。”

快死的人,不想欠任何人,白靜顯然不願意放過我:“錢的事情可以算清,你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怎麼算?”

我都快死了,揹負不動沉重的東西了,淡然道:“用這條命補償你,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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