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節那天,我接到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委託:去一座偏僻的山村掃墓。
我跟着委託人穿過雜草叢生的小徑,來到一座新立的墓碑前。
可就在我俯身磕頭的瞬間,地下傳來一陣輕微的叩擊聲。
清明節那天,我接到了一個不同尋常的委託:去一座偏僻的山村掃墓。
我跟着委託人穿過雜草叢生的小徑,來到一座新立的墓碑前。
可就在我俯身磕頭的瞬間,地下傳來一陣輕微的叩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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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委託,足足有五十萬的報酬。
這種好事放在以前,我肯定會以爲是詐騙,但十萬的定金可是實打實的。
不怪我貪財,實在是他給的太多了。
但十年殯葬師生涯告訴我,越是出手闊綽的客戶,背後的故事往往越不簡單。
此刻那聲音確實是從地下傳來的。
長這麼大,我甚麼沒見過,但這麼離奇的事我真是頭回見。
總不能真是詐屍吧?
我脊樑骨突然一陣發冷,在心裏狂念唯物主義核心綱領。
“陳先生,你這敬業精神讓我很失望啊。”王明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帶着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這纔剛開始,就已經站不住了?”
我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裝模作樣地拍打着價值不菲的定製西裝。
這是我專門爲這單生意新做的,一萬多塊錢,就爲了給客戶一個專業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