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世快穿,她已成妖明月有點慘,每次穿越的對象都是被棄若敝履的存在,不是被當做別人愛情的踏腳石,就是成爲襯托他人美好的丑角還都有一個統一的結局:不得好死明月:哇,我也太可憐了叭!哭哭~於是明月選擇重拳出擊,並露出了核善的微笑渣男捂胸:痛!太痛了!
門德爾松的《婚禮進行曲》流入耳際,明月睜開眼,紛紛揚揚的花瓣自兩側落下,隔着白紗能嗅到一股玫瑰的淡香。
她右手捧花,左臂則是挽着一個面色嚴肅的中年男人,腳上漂亮的白色小高跟步履不停,隨着輕緩的樂曲節奏走過落滿綵帶和花瓣的紅毯。
一個膚色古銅,眉眼深邃俊美的男人身着筆挺白色西服,立在盡頭,身材高大。
對方不羈的劉海都被向後梳起,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那雙瞳色很淺的眼睛似乎在看她,乍看有種令人心儀的沉穩。
但明月敏銳地發現,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分明是種漫不經心的冷漠。
她不動聲色地將餘光掃向四周。
看情況,眼前是一個在教堂舉辦的婚禮,分坐兩側的賓客均衣着不凡,看起來非富即貴。
很快走到盡頭,明月旁邊的中年男人,也就是這具身體原主的父親,將明月的手放在那個俊美男人的掌心,聲音愉悅,“飛昂,我的女兒就交給你了,好好待她!”
“還有你,明月,結了婚以後就把自己的小脾氣收一收,夫妻之間的感情才能更加和睦。”
明月依照原主人設,羞澀一笑。
原主父親退場,明月的左手被握在男人的掌心。
紀飛昂的手掌很大,能輕易包裹住明月的小手,只是那握着的姿勢和力道,讓明月感覺對方好像在拎着一塊木頭。
呵,狗男人。
明月心中暗暗翻了個白眼。
身穿十字長袍的牧師上臺,明月跟着對方的指示,配合地走完了念誓詞的環節,交換戒指的環節,以及接吻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