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疼我入骨的老公捅進醫院,然後投案自首。
只因上輩子他白月光被騙身偏心,回國後情緒失控,放火燒了酒店。
上百人遇難,她卻被消防員救出。
之後,我被網暴,遇難者的家屬將我圍堵,咬定我是縱火犯。
我拼命解釋,可調出的監控上面全是我的臉。
就連我老公也一口咬定,說是我的躁鬱症犯了,才犯下這種大錯。
我百口莫辯,被受害者家屬用硫酸潑遍全身,痛苦而死。
再睜眼,我回到白月光在酒店縱火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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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老公熟睡,一刀捅進他腹部。
他驚醒,捂着腹部痛叫出聲,額頭青筋凸出。
我佯裝害怕地丟下刀,撥打了120急救。
等沈言被送進急診,我臉上的慌張才徹底消失不見。
我打車去了最近的警局報了案。
“警官,我用刀捅傷了我老公,我來自首。”
警官眼神詫異地打量了我兩眼,去醫院瞭解情況後,將我留在了審訊室。
而我老公沈言卻在脫離危險後,第一時間趕來了警局。
“誤會,警官,都是誤會。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了自己,跟我老婆沒關係。”
警官看了沈言,又看向我,以爲是兩口子在鬧彆扭。
勸說我們回家。
我卻一口咬定:“是我拿刀捅傷了我老公,我家臥室有監控,你們調出來看。”
警官調出監控,果然和我說的一樣。
沈言急了,皺緊眉頭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