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婉寧,我答應你,把高考名額讓給陸沉。”
軍屬大院的大門終於被打開,厲婉寧冷冷地看着在雨中站了兩個小時的陸煦。
“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她撐傘將雨幕中的陸煦接進屋來。
厲婉寧素日淡漠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滿意。
她給陸煦倒了杯熱水,面上是少見的柔情:“阿煦,你想通了就好,你在研究院幹了這麼多年,領導和同事都很賞識你,無論參不參加高考,你都能有一份不錯的工作。”
“小沉不一樣,他在山溝溝裏耽擱了這麼多年,只會幹農活,好不容易恢復高考,你又有這個名額,你就幫幫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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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婉寧,我答應你,把高考名額讓給陸沉。”
軍屬大院的大門終於被打開,厲婉寧冷冷地看着在雨中站了兩個小時的陸煦。
“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她撐傘將雨幕中的陸煦接進屋來。
女人素日淡漠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滿意。
她給陸煦倒了杯熱水,面上是少見的柔情:“阿煦,你想通了就好,你在研究院幹了這麼多年,領導和同事都很賞識你,無論參不參加高考,上不上大學,以後你都能有一份不錯的鐵飯碗。”
“小沉不一樣,他在山溝溝裏耽擱了這麼多年,只會幹農活,國家現在好不容易恢復高考制度,你又有這個名額,你就幫幫他吧。”
厲婉寧看似溫柔卻篤定不已的語氣,像是拿準了他一定會屈服。
陸煦望着近在咫尺的愛人,身體止不住地發抖,感覺比在室外淋雨時還要更冷了幾分。
這是他喜歡了十一年的女人,他的未婚妻。
到了今天,陸煦才明白,她不是生性涼薄。
她只是,不愛自己罷了......
戰火紛亂的那些年,陸煦流落到孤兒院,長到十歲時,被領養到當地的貴族陸家。
彼時的陸家因爲弄丟了親生兒子傷心不已,即便是領養了陸煦,家裏的氛圍也總是陰沉沉的。
在軍屬大院裏,陸家父母是出了名的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