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晴自出生起,就被溫家衆人視如洪水猛獸。
人人都說她天生命惡,是個薄情寡義的主,於溫家不利。
所以溫家利用她,榨乾她的所有價值,人人怪罪她,好似她的出生就是錯的。
可又有誰問過她的意見?
一日,她瞧見了自己面前無端出現的字幕,知道了往後的人生走向。
她如何能任由這些人扒她的皮,喝她的血?
她可是惡人啊。
命就該握在自己手裏,誰都掌握不了她。
蕭琰,出身卑賤,最不受寵的皇子。
亦是她,最好握住的一把刀。
紅綃帳暖,蕭琰握着溫思晴的手,一雙藍瞳在燭火下映出幾分妖冶。
他將溫思晴的手放在自己心尖,聲音似絲絲細線纏住溫思晴的身子。
“自始至終,被你利用,我都是甘之如飴的。”
“所以娘子,不必心生愧疚。”
彈幕也瘋了,這怎麼和他們看的不一樣?!
“不喝,給我滾出去。”
陸曉可坐在榻邊,怒睜雙眼,手指都快戳到溫思晴臉上:“你這個鳩佔鵲巢的壞女人,根本就不是我孃親!”
藥碗打翻,滾燙的藥汁全都灑在溫思晴手背上,皮膚瞬間被燙得通紅。
溫思晴看着打翻在地的藥碗,褐色的藥汁順着磚縫流淌,很快和旁邊的磚塊融爲一體。
爲了治療陸曉可,她遍訪京中所有名醫得來了藥方,天還沒亮就開始熬,結果被陸曉可打翻。
陸曉可猛砸兩下臥榻:“你們還愣着幹甚麼?快把這個壞女人趕出她去,我不想看見她!”
偌大的臥房內,十幾個下人大氣也不敢出。
低着頭不敢看溫思晴。
陸曉可是她姐姐的孩子。
自姐姐去世後,她將陸曉可視爲己出悉心照顧了三年。
沒想到在她心裏還是鳩佔鵲巢的人。
突然,她覺得這幾年自己的堅持毫無意義。
厭了。
溫思晴掀起眼皮,看向陸曉可:“如你所願,我今日就離開丞相府。”
這時,溫思晴眼前劃過一片熟悉的彈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