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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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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聽聲音怎麼那麼像平西王?】

【我靠!甚麼魔改劇情,原著裏平西王不是要等到明年冬天纔回來嗎?怎麼提前了?】

【該不會是要把平西王篡位的劇情提前了吧?相爺還沒拿到東西呢,他現在回來相爺豈不是要輸?】

噗——

火摺子亮起,在熹微的光芒中,溫思晴看到一雙湛藍的眸子。

的確是平西王蕭琰!

他母妃是番邦人,他遺傳了母親的藍瞳,也因此被當今S上嫌棄,不滿十六歲就被派去邊關戍守,本意是想讓他自生自滅。

未曾想,三年時間,他竟在邊關S出一條血路,如今雖然只有十九歲,卻已經是威震朝堂的平西王。

可是,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在西關鎮守嗎?爲何會出現在溫府?

蕭琰雙眼微眯,眼底狐疑閃動,視線在她臉上游走一圈後,眉頭輕鎖:“你是溫家二小姐?”

溫思晴目光一顫,後背頓時緊繃:“你認識我?”

她不記得自己見過平西王。

蕭琰沒回話,側身從她身上翻下,粗糲的掌心壓到她的側腰,扯到傷口,疼得她眉頭緊鎖,不自覺呻吟一聲。

蕭琰挑眉,火摺子舉到她身側,看到腰間的傷口,他嘖了聲:“捱打了?”

溫思晴雙手撐在身後,忍痛坐起身,靠在牆角,警惕地盯着蕭琰。

他的臉一半隱藏在黑暗中,一半被火摺子照得發亮。

薄脣緊抿,鼻樑高聳,一雙湛藍眸子裏蘊着幾分薄怒。

溫思晴還沒來開口,便聽院外傳來陣腳步聲。

她湊上前,吹滅火摺子。

黑暗中,溫思晴看起不清,只能憑藉記憶湊到蕭琰耳邊:“去牀上躲着。”

她第一次發現彈幕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

至少他們告訴自己,眼前這位平西王是陸奕川的敵人。

她若是想徹底擺脫陸奕川和溫家,開始全新生活,倒不妨和他合作一把。

嘩啦啦——

門口傳來拆解鐵鏈的聲音。

溫思晴壓着聲音低語:“再不去我也幫不了你。”

話音才落,就聽砰的一聲,破舊不堪的房門被一腳踹開。

在火把擠進房間前,黑影飛速閃過,跳上牀。

幾乎就在同時,原本漆黑的房間被閃爍的火把點亮。

在一片燦黃中,溫崇冷着臉進了房間。

他環視一圈,掃到坐在窗邊的溫思晴。

她頭髮凌亂,貼在臉側,身上都是土,髒兮兮得,腰間的傷口被扯破了,鮮血不停往外滲,瞧着狼狽不已。

偏那雙眼睛執着堅定地回望溫崇,盯得他心裏發毛,臉色更沉。

他挪開視線,打量整間屋子:“剛纔可曾聽到甚麼動靜?”

溫思晴輕蔑冷笑:“回稟溫大人,未曾聽到動靜。”

溫崇被激怒,眼皮一翻,冷色看了過來:“你偏要這麼和自己的親爹說話嗎?”

溫思晴揚首,冷漠看向他:“溫大人說笑了,思晴無父無母。”

她一字一頓,每個字都伴隨着夜風清晰傳入溫崇耳中。

“混賬!”溫崇幾步上前,抬手便是一巴掌,打得溫思晴身子一偏,斜倒在地上。

他手掌都震麻了,可溫思晴非但不喊痛,反而含笑看向他:“溫大人還有事嗎?”

“好好!”溫崇更怒,踩住她的手掌來回碾動,手指戳在她的鼻尖上吼,“看來這頓板子還是輕了,你腦子還不夠清楚!”

五指連心,溫思晴疼得額角冒汗,全身都在顫,卻倔強地仰着頭,目無怯色回瞪溫崇:“溫大人,若是讓朝臣們知道你濫用私刑,你的官帽還能保住嗎?”

溫崇目光一沉,腳慢慢抬起,他額角狂跳,眼神裏冒着S氣。

以前溫思晴做小伏低,無論是在陸奕川還是在他面前都乖巧得很,他倒是沒想到這白眼狼一朝翻臉竟如此不管不顧。

溫崇冷哼一聲,捏住溫思晴的下巴冷嗤:“有本事去報官,我倒要看看,爲父管教女兒,有誰敢插嘴。”

說罷,他轉身拂袖而去。

“老爺,”小廝湊上前,“二小姐的房間要不要好好搜搜?”

溫崇斜乜溫思晴:“不必,就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自保都難,哪裏能藏人?”

溫思晴知道,他這話是說給自己聽得。

他就是要讓溫思晴知道,在溫府他就是天。

不聽他的,便是一死!

溫思晴偏着腦袋,無力地靠在牆上,蒼白的臉上扯出冷笑。

溫崇還是不夠了解她。

否則他怎麼會沒發現她是在故意激怒他呢?

房門再度關上,溫崇瞥了眼昏暗的屋子,對小廝低語:“派人將這院子好生看守。”

他不搜查溫思晴的屋子,不代表不找那個潛進院中的黑影!

窗外火把閃動片刻後,整個院子又回歸寧靜。

溫思晴還站不起來,壓着聲音對牀上的人喚:“人走了。”

噗——

火摺子再次點亮,蕭琰鬼魅般出現在溫思晴身前。

他眉心輕擰,居高臨下盯着溫思晴:“爲甚麼幫我?”

溫崇不明白,他卻清楚:如果不是溫思晴激怒溫崇,他定然會徹底搜查這間屋子,到時自己必定暴露。

她這是犧牲自己保全了他。

“平西王深夜闖入溫府想必是有要事吧?”

蕭琰挑眉不語,果然還是和從前一樣聰慧。

“溫崇雖然沒有搜查我這屋子,不過以他的性子,必定會將這院子圍得鐵桶一般,連只蒼蠅也飛不出去。”

這話蕭琰相信:“那又如何?”

“我可以幫你離開,只想求你一件事。”

蕭琰挑眉,玩味睥睨溫思晴:“說。”

“請平西王出去後,替我報官,狀告吏部尚書溫崇濫用私刑,責打民女。”

蕭琰嘖了聲:“溫崇是你父親。”

“平西王方纔沒聽到嗎?我無父無母。”

她微仰着頭,一雙眸子平靜得看不出任何起伏。

三年前他離京的時候,她不是這樣的。

蕭琰眉心緊蹙,捏着火摺子的手緊了緊,記憶中那個活潑的少女眸子逐漸清晰。

沒等到他的回答,溫思晴追問:“如何?王爺答應嗎?”

蕭琰收斂心神:“你打算如何幫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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