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威作爲特種偵察兵,重生到了食不裹腹的饑荒年代,家人們擠在漏風的寒窯裏,大雪天凍得瑟瑟發抖,連頓像樣的喫食都有不起。
惡棍要搶小媳婦?打得過他的拳頭再說。
奶奶一家欺凌羞辱?那就看誰橫。
受不了?
那就分家唄。
作爲家中唯一的壯勞力,他扛起獵槍走進了莽莽大山,鬥野豬,擒猛蛇,戰惡狼,挖老山參,採黃精......各類山珍野味,浩如煙海,取之不竭。
趙威用獵槍爲家人撐起生存的希望,日子也越過越紅火。
這些人的出言無狀,全都聽到趙威和雲秀的耳朵裏。
趙威可沒傻到莽撞地撲上去。
眼下這個情況,如果冒頭接人,那50塊錢的債務,就要着落在他們兩口子的身上。
怪不得,他昨日晚上沒有帶着獵物回來,老太太一個字也沒有提,不是其大度,而是留着他還有這個用途。
都說虎毒不食子,老太太對自己的幾個兒子,一碗水從來也端不平,特別偏心這老四。
趙威家排行老二,因爲其父懦弱,而原主趙威是個酒鬼,雲秀又沒生個一兒半女,一家人都沒有甚麼大出息,自然是惹人厭棄。
眼下他們家存在的意義,就是給老太太掙工分,上交糧票,是妥妥的吸血包。
雲秀是堅強的,是能喫苦耐勞的女人,此時聽到這個消息,亦心寒得渾身顫抖。
這一路的彷徨不安,終於到了撕開這層遮差布的時候。
她冷冷地盯着趙威的後背,手已經伸到了袖籠裏。
趙威卻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一般,準確無誤地抓住她的手。
“雲秀,你守着揹簍,去那個避風口等我,我一會兒來找你。”
“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別讓流氓欺負了。”
趙威特意轉過身,將揹簍轉移到雲秀的身上,還把自己的狗皮帽子一併取下來,戴在她的頭上。
又將她裹在頭上的一塊頭巾取下來,改爲圍脖,遮擋了大半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