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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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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趙威只是在火邊眯着眼睛休息了兩個小時,就已經將精神頭養得足足的。

這是作爲特種偵察兵的基本技能——分段睡眠,經過特殊訓練,不管是在野外叢林,沙漠,雪地等惡劣的自然環境下,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進入到深度睡眠狀態。

所以,當一家人都還沒有起牀的時候,他早已經爬起來,把老角麂的皮給剝下來,再將其肉砍掉一半,全部收納到一個揹簍裏。

上面還特意放了一些稻草捆紮,覆蓋了幾雙麻繩草鞋作爲掩護。

冬天的雪地是很滑的,又沒有錢買防滑鞋子,只能將這種麻繩草鞋緊緊地纏繞在鞋子底部和鞋幫上,增加鞋底與地面的摩擦力。

等他都準備妥了後,雲秀和其母王彩姑也正好出門,挽着袖子準備去挑水劈柴,給一大家子人做早餐。

所有人都睡得香的時候,幹活的卻只有他這一房的人。

這其實就是欺負他們這一房人微言輕,當牲口使喚呢。

可惜,原主是個窩囊廢,別人瞧不起他一家,他自己不思進取,反而也跟着瞧不上,怨天怨地死命地作,把一家人的生活推到這種絕望境地。

趙家幾房的人,口糧都是有限的,但他們喫的是玉米糊糊,再搭配一點煮紅薯,可以說頓頓管飽。

而趙威一家四口呢,是沒有資格伸手索要的,平時都是自己開伙,弄一點野菜饃饃,能填飽肚子就行。

眼下冬天纔剛來,他們家夏天時曬的野菜還被大房的人藉口飲食不思,就想喫這一口,將其搜刮了一大半。

實則拿去送人,充當人情去了,一點也不顧他們的死活。

看着二人習以爲常的樣子,趙威可受不了這股子窩囊氣,直接將王彩姑攔下。

“嗯......別管他們的死活,早飯這活兒以後你們都別做了。”

憋了半天,他還是無法叫對方娘,這個字在他心裏如鯁在喉,實在難張口。

還好,王彩姑早知這個兒子的脾性,對此也不以爲意,而是一把拉住他,語重心長地道:“沒事兒,都做了那麼多年了,娘早就習慣了。”

隨即語重心長地道:“兒子,你去到城裏,一定要小心車子,也別和人起衝突,在外不比在家,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啊!”

說完,悄摸摸地塞了兩個捂得熱乎乎的紅薯到他懷裏。

“這是我昨晚睡前給你捂在柴灰裏的,早上起來還熱着,你帶着上路,和你媳婦一起喫,別餓着了。”

這看似平平無奇的兩個紅薯,卻是王彩姑不知從甚麼地方薅來的,他們這一房窮得很,地窖裏乾淨得連老鼠都不會光顧。

明明自己都喫不飽,但還是把一切最好的,都留給他們這些小輩。

趙威此刻不免有些動容。

“你們......等下和我一起走,把所有喫的,穿的都背上,我順道送你們回老梁莊,在那裏多待一些時日。”

老梁莊,是趙威的外公家,此時家中的人都死絕了,只剩下老兩口,日子過得很造孽。

趙威想要讓父母去那裏避避風頭,不再受老太太這些人的磋磨。

等他想辦法把家分了後,再把人接過來。

然後催促起雲秀:“現在就走,別墨跡了。”

而他本人,則把昨晚上砍的那些柴都背上,準備弄到縣城裏面去賣。

這個年月,能燒得起好煤的人家還是少,大多數人還是傾向於買便宜的柴禾。

一擔柴,一分錢一斤,他的力氣很大,能背二百斤,但走長途的話,只能背100斤。

算下來就足有1塊錢,正好能還了之前欠下的酒錢。

一家人行動還算迅速,當大房的人打着哈欠推開房門的時候,他們早已經離開家遠遠的了,自然聽不到這些人各種謾罵詛咒聲。

但光用屁股想,也能知道罵得很髒。

在一個三岔路口,將半截老角麂的肉給了王彩姑,目送二人離開後,趙威這才招呼起雲秀繼續往鎮子上行去。

一般而言,去縣城需要坐大班車,大約開40分鐘的時間,票價是每人一毛錢。

此時天寒地凍地,坐車出行的人變少,所以,趙威雖然行李有些多,但還是擠上了車。

車子裏面的空間並不寬鬆,很多人帶的行李,比趙威的還要誇張,有雞籠子,各種貨物擔子,打包好的被褥,衣物包裹,搪瓷盆和水壺,各種鹹菜罈子等。

各種味道交織在一起,空氣自然是不太好的。

一路上,雲秀始終不發一言,顯得很木訥呆滯,縮頭縮腦的,並不和趙威多說一句話。

趙威將一直捂着的紅薯遞了過去:“餓了吧,先喫這個墊巴一下,等到了縣城,我再給你買好喫的。”

呵......還好喫的,他有錢買嗎?

黃鼠狼給雞拜年,這是安的甚麼壞心呢?

雲秀冷眼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有拒絕喫的。

她得喫飽了啊,不然哪有力氣。

想到這裏,摸了一下袖籠裏攜帶的東西,心神稍定後,對着紅薯狠狠就是一大口咬下去。

喫得有些急眼了,差點沒被噎死,一張臉漲得通紅,這一口氣始終順不下去,急得她不停地捶打胸口。

趙威見狀,自然是急忙上前相助。

一邊幫她在喉嚨那裏順,一直往下順到胸口起伏處,一邊對其道:“別慌,大聲的咳嗽試試,會好些。”

雲秀咳嗽了,不是因爲她有多聽話,是被趙威的動作給驚嚇到了。

此時,他那雙粗糙的大手,正在其胸口上,不停地滑動着,他怎麼能......

雲秀還從來沒有和這個男人這般親密過,羞窘得恨不能把對方的手給剁了。

“你......咳咳......放開我......咳咳......”

她背過身去狂咳,不敢去看趙威。

趙威也就是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剛纔情急之下幹了啥。

右手掌心似乎還殘留着柔軟而又圓潤的觸感,這種感覺很是神異,令人回味無窮。

此時再看左手裏面的紅薯,早已經被他不知不覺間捏成一坨爛泥。

不過......還能喫吧,就是形狀有些難以言狀。

本着不浪費的原則,他還是將其全都喫乾淨了。

原本以爲,接下來的路會很順暢,哪裏想到,車子在半道上突然歪了一下,巨大的慣性,將雲秀直接甩到趙威的懷裏。

而趙威出於本能,自然是緊緊地環抱着她,二人現在的姿勢太過親密無間,比起剛纔順胸的動作更要誇張幾分。

一直趴了好一會兒,直到車子開得平緩些後,雲秀這才擺脫這股慣性坐直了,身子說不出來的滾燙。

趙威的臉色不好看,原主果然是個有毛病的,女人趴在懷裏,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男人不行,活着還有甚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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