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威作爲特種偵察兵,重生到了食不裹腹的饑荒年代,家人們擠在漏風的寒窯裏,大雪天凍得瑟瑟發抖,連頓像樣的喫食都有不起。
惡棍要搶小媳婦?打得過他的拳頭再說。
奶奶一家欺凌羞辱?那就看誰橫。
受不了?
那就分家唄。
作爲家中唯一的壯勞力,他扛起獵槍走進了莽莽大山,鬥野豬,擒猛蛇,戰惡狼,挖老山參,採黃精......各類山珍野味,浩如煙海,取之不竭。
趙威用獵槍爲家人撐起生存的希望,日子也越過越紅火。
1960年的深冬,山林裏的積雪足有半尺來厚,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趙威裹着破爛的棉襖,頭戴着狗皮帽子,拎着一把陳舊的老獵槍,腳步艱難地在雪地裏跋涉。
冰冷的空氣就像刀子一樣刮過喉嚨,彷彿能把肺都凍住。
在這惡劣的環境中,他必須想辦法儘快弄到一點獵物,讓家中的妻兒老小,能活下去。
趙威拍了拍落在身上的積雪,再重重地哈着氣,藉此汲取一點點熱量。
呼出的熱氣瞬間在眼前化作一團團白色的霧氣,模糊了他的視線。
他原本是一個特戰偵察兵,在執行一項隱密任務的時候,遭遇了對手的連環追殺,車子被撞擊,墜落大橋喪生。
沒有想到,再一次睜開眼睛時,會重生到一個同名同姓的男人身上。
對方是一個混不吝的酒鬼,爲了還酒債,竟然打算把老婆送人。
老婆叫雲秀,年芳20,不僅長得水靈漂亮,還勤勞能幹,是百裏挑一的好女人。
但好女配賴漢,原主生來就是個太監,根本同不了房。
害怕被人嘲笑,就把一切推到雲秀身上,罵她是個不下蛋的母雞,平素更是喜歡借酒澆愁,動折打罵侮辱。
昨日喝了大酒後,帶着一羣狐朋狗友回來,嚷嚷着要把雲秀送人還債。
一家人聞言大驚,自然是吵鬧不休,原主在酒醉的情況下,不小心將頭磕到牀沿上一命嗚呼,這才讓趙威得以重生。
被當作物品的雲秀,不住地磕頭,悽慘地哀求聲聲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