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臥龍終得雨,一嘯山河北斗移。
以下克上的故事,永遠都熱血沸騰。
不知道捱了多少記電炮和飛腳,那幫損犢子應該是打累了,兩個傢伙纔將我的雙臂反扭,腦袋按在了旁邊的桌球案子上。
“拽我幹啥,有能耐咱特麼單挑!”
沒多會兒老畢也被他們如法炮製的按在我旁邊,他嘴裏依舊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大聲罵街。
好漢還不喫眼前虧呢,更何況我們這種貨色的爛蒜。
即便我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他仍舊嘴巴不停。
“東哥,就是他們打得我,我提你名了,他們說你算個屁。”
江波尾隨在最開始發號施令的那個瘦高個青年身後來到我們跟前,手指我和老畢告狀。
“小崽子,你等讓我抓着你再說。”
老畢竭力昂起腦袋,惡狠狠的怒視江波。
“你挺有剛唄?連我乾弟弟都敢整,來,再罵一句我聽聽。”
被江波稱作“東哥”的瘦高個甩了下擋在眼前的劉海,一手扯住老畢的頭髮,一手攥起個白色的桌球,狠狠塞進他嘴裏。
“唔..唔唔..”
被堵住嘴巴的老畢瘋狂扭動身子掙扎,但架不住反扭他胳膊的是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
“江波,他怎麼打你的,你給我怎麼打回來!”
東哥薅拽着老畢頭髮來回晃動幾下,回頭朝江波發號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