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清晨,國營機械廠內,何清歡身着工裝,直奔廠長辦公室。
“廠長,我要申請強制離婚。”
廠長一聽,手裏的搪瓷杯輕輕一晃,滿臉疑惑。
“清歡,你們兩口子不是剛遞了離職報告,準備一起去珠市嗎?怎麼突然就要離婚?”
廠長話沒說完,何清歡已經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照片,放在了桌上。
照片上,周琰和一個年輕女人舉止親密,而那個女人,顯然不是身爲妻子的何清歡。
廠長嘆了口,最終還是給她開了離婚的條子。
“對了,廠長,這件事您先別告訴周琰。”何清歡低聲請求道。
一週後,等他們出發去珠市的時候,周琰就會收到這個條子的......
1985年的清晨,國營機械廠內,工人們陸續到崗。
何清歡身着工裝,直奔廠長辦公室。
“廠長,我要申請強制離婚。”
廠長一聽,眉頭緊鎖,手裏的搪瓷杯輕輕一晃,滿臉疑惑。
“清歡,你這是唱的哪一齣?你們兩口子不是剛遞了離職報告,準備一起去珠市嗎?怎麼突然就要離婚?是不是有啥......”
廠長話沒說完,何清歡已經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照片,放在了桌上。
照片上,周琰和一個年輕女人或擁抱,或親吻,舉止親密,而那個女人,卻不是他的妻子何清歡。
照片上的女人,廠長也認識,是周琰的青梅竹馬,方韻。
對上廠長眼裏的震驚,何清歡苦笑解釋:“這纔是他想下海的真正原因。”
八零年代,作風問題足以讓一個人身敗名裂,丟掉飯碗,甚至成爲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而珠市相對開放,再加上人生地不熟,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在一起了。
廠長終於知道何清歡要強制離婚的原因了,看着她眼中的堅毅,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給她開了離婚的條子。
“對了,廠長,這件事您先別告訴周琰。”何清歡低聲請求道。
一週後,等他們出發去珠市的時候,他就會收到這個條子的。
回到職工宿舍,周琰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全然沒注意到何清歡臉上的陰霾,只顧着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