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要我領證那天穿着姐姐的衣服,知道真相的我跟着竹馬毅然離開,他卻又追到了我們的住處要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
林晚晚沒再像以前那樣,爲了得到林母的一個笑臉而貼心懂事地主動退讓。
甚至連一句安慰的話語都沒有。
林母假模假樣地乾嚎了幾聲,看到林晚晚低頭盯着手機不知道和誰發信息。
心中惱怒,但也無可奈何。
自從頂罪這事出來以後,這個白眼狼就徹底和自己離了心!
林母意識到自己還得多花點時間把人哄回來纔行。
這樣就算清月坐不上秦家兒媳婦的位置,他們老林家也能通過林晚晚趴在秦家身上吸血,她得做好兩手準備!
林母又對林清月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後,拉起林晚晚的手,開始發揮母愛,關心起她去醫院的情況來。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承認自己是有偏心的時候,但一隻手掌的手指都還有長短呢。”
“你姐姐不比你從小在我身邊,在農村過了十多年的苦日子,我和你爸才總想彌補她多一些。”
這個藉口林晚晚聽到耳朵都起繭了,她扭頭,對上林母流露出關心的眼神。
腦中浮現出自己6歲發燒時,林母抱着她去醫院打點滴的場景。
只不過那唯一的一次,似乎是爲了坐上秦母帶秦季川去醫院看病的車。
林家也因此和秦家纔有了交集。
林晚晚眨了眨眼,回過神,簡單地說了下自己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