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爲他征戰天下,守護四方,他卻只拿她當奴僕,當一條狗……甚至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將她拱手讓給敵人,只因敵人能給他心上人解藥,她在敵人那裏痛徹心扉,叫他名字,他永遠不會知道……
“說,解藥在哪?”
陰冷的暗牢,蘸水的鞭子,皮開肉綻。
“沒有解藥。”
被綁在刑架上的葉笑臉色蒼白,身體更沒一處好肉,“屬下攻進魏國時,魏王已經自殺……”
“是你!故意的!”君陌塵的臉上彷彿要噴出火來,憤怒席捲着他,喪失理智,鞭子一下下抽在葉笑的血肉之軀上。
“皇上,人昏過去了。”站在身邊的太監適時提醒。
君陌塵看了眼刑架上的人,衣衫破爛,滿臉血污,一顆小腦袋無力地倒向一邊,“潑醒,用鹽水。”
“務必問出解藥下落。”
多麼可笑,她爲他征戰沙場,爲他開疆拓土,竟遭他這樣對待。
三日之前,她親率一千精衛,深入敵軍後方,斬殺敵軍首級,爲他贏來大片國土,爲了趕在他生日前回來,她不顧自身傷勢,奔襲兩個晝夜。
然而,沒有得勝還朝的歡迎與慶祝,有的只是他一朝震怒,一紙明黃將她壓入天牢。
一切都是爲他最心愛的女人,朝顏。
她中了毒,需要解藥,聽說魏國有,他便命她征戰魏國。
她聽了他的話,去了,卻並沒有尋到傳說中的解藥。
“葉笑,事到如今,你還不開口?”一桶鹽水潑上去,葉笑痛得全身痙攣,抬頭對上君陌塵冰冷的眉眼,顫抖着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