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啊,過完年你就快三十了,再拖下去都該成老姑娘了。”
電話裏,養父葉國正帶着商量的語氣傳來,“這次爸爸給你物色的小夥子,是我戰友的兒子,家庭殷實,自己也有能力,你先回來看看,要是覺得不錯,就把婚事定下來,怎麼樣?”
葉南希沒有說話,垂眸看着手頭病歷本。
大抵是她的沉默被葉國正理解成了抗議,片刻後,他輕嘆口氣,語重心長道,“希希啊,不是爸爸逼你,是......”
“希希啊,過完年你就快三十了,再拖下去都該成老姑娘了。”
電話裏,養父葉國正帶着商量的語氣傳來,“這次爸爸給你物色的小夥子,是我戰友的兒子,家庭殷實,自己也有能力,你先回來看看,要是覺得不錯,就把婚事定下來,怎麼樣?”
葉南希沒有說話,垂眸看着手頭病歷本。
大抵是她的沉默被葉國正理解成了抗議,片刻後,他輕嘆口氣,語重心長道,“希希啊,不是爸爸逼你,是......”
“好。”
葉南希突然出聲,打斷了他的勸說。
“希希,你......甚麼?”葉國正還沒反應過來,有些不可置信,“你、你答應了?”
語氣裏不乏激動,畢竟過去兩年間,他沒少打電話想讓葉南希回去相親,可是都被拒絕了,原以爲這次也會無功而返的。
葉南希何嘗不知道他的想法,指尖摩挲着病歷本,一遍遍將揉皺的紙張撫平,如同她那波瀾不斷地心湖。
“嗯,不過......”
話沒說完,耳邊忽然響起呼叫鈴,是28牀的病人,她眉頭微蹙,不得不掛斷電話先過去。
剛進病房,一句劈頭蓋臉的呵斥就砸了過來。
“你怎麼做的手術?現在詩詩傷口疼得厲害,是不是中間出了甚麼差錯?”男人身穿剪裁得體的高定西裝,深邃立體的面容因爲生氣而顯得凌厲。
而身穿病號服的梁詩詩,這會兒正捂着腹部,滿臉柔弱無依的靠在他懷裏。
葉南希看着,饒是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畫面,心底也依舊像是被扯住了一角,泛起隱隱的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