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穿書了,原主蠢出天際,放着白手起家的潛力股老公秦非不要,非要去搶自己那油頭粉面不學無術的準姐夫鄭軒。
成功把自己作的窮困潦倒,死相悽慘,最後還是秦非給她收的屍。
趙清無奈嘆氣,來都來了,就好好過日子吧,順便報答一下恩人。
秦非發現剛剛和他退婚的未婚妻趙清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對他鼻孔朝天,也不再不知廉恥追着她的準姐夫跑。
秦非冷哼一聲,那女人狗改不了喫屎,一定是裝的,他纔不會原諒她。
轉頭卻見趙清和別人走在一起,秦非怒了,綠了,變異了。
他毫不講理的宣示主權:“我倒要看看誰敢碰我的妻子?”
趙清:不是前未婚妻嗎?
秦非:那也是妻!
趙清這下再沒有力氣反抗,這副身體算是養尊處優的,哪可能一個人對付這麼多女人呢?
等到張主任得知消息趕過來時,趙清已被打得滿臉是血。
張主任一來,皺起眉頭,他呵斥場內看熱鬧的女工,一時之間只剩下幾個當事人。
“你這是在鬧甚麼?我說過我跟她甚麼都沒有。”
張主任皺着眉頭,望向夫人,張夫人卻冷笑一聲。
“我不想冤枉她,我去問她和你在辦公室待近一個小時在做甚麼,她說不出來。”
“她要是能說出個三四五六來,我不會把她打成這樣。”
張主任轉頭望向趙清。
趙清無奈點頭。
是,張夫人剛開始給她幾記耳光。
之後,要她說她那段時間和張主任在辦公室裏都幹過些甚麼。
但她怎麼能說?她怎麼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去說張主任發病呢?
左右等到張主任來,這件事能說得清,只是多挨兩下。
她要是把張主任賣掉,他在這廠內幹不下去,她上夜校的事怎麼辦?
“是我發病了!”張主任無奈地說:“她來找我,是想去上夜校,讓我幫忙報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