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現代言情 > 總裁逼我讓位白月光?可笑,你纔是替身 > 第6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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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他說這話時,捏住了我的臉,強行讓我抬頭。

我垂下眼眸,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一時間,整個辦公室都陷入了沉默。

片刻後,他驟然嗤笑了一聲,我的臉被他捏得生疼,他問我:“怎麼?移情別戀了?喜歡上何禹州了?爲了讓他幫你,付出了不少代價吧?”

我掰開了他的手,揉着痠痛的臉頰,也有些惱了:“關你甚麼事?”

“你和他甚麼時候搞到一起去的?”他沉着一張臉問我。

我有些不耐煩了:“謝淮,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他氣笑了:“宋星辭,是不是有錢,你跟誰在一起都行?”

我不想和他糾纏,只敷衍地點頭:“是。”

他烏沉的眸子頓時陰雲遍佈,隨後,猛地扣住我的後腦,眼見就要吻下來。

熟悉的氣息充斥在鼻腔,我心跳亂了半拍,隨後回過神來,用力地推開了他。

他的眸光裏滿是冰寒,死死地將我盯着。

我垂下眼眸,不去看他,只平淡地說:“謝總要是有需求,就去找唐棠吧。”

我聽到他冷笑了一聲,似乎即將發火。

我補充了一句:“我們已經結束了,謝總自己說過的話,總不會不認吧?”

他脣線緊抿,眼底的怒火被壓得死死的。

我有些不理解,說要結束關係的人是他,有了新歡的人也是他,他有甚麼好生氣的?

我不想與他過多交流,轉身便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在門關上的一瞬間,我聽到他低聲地說:“宋星辭,你真可以。”

我沒搭理他,轉身回到了工位上。

見我回來了,唐棠那蒼白的臉色纔好轉了些。

我剛打開電腦,她就湊到我面前來,彎着眼睛衝我笑:“星辭姐,你和阿淮都說甚麼了啊?”

我掃了她一眼:“想知道?自己去問他。”

她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了,但很快就調整好了:“星辭姐,你別這麼兇,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阿淮有沒有兇你?”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裏有些小得意:“要是兇你了,我現在就去罵他。”

我被她吵得頭疼,我其實知道唐棠是甚麼意思,無非是想來我這裏展示自己的特殊性罷了。

都是些小女孩的伎倆,我沒空搭理。

見我遲遲沒說話,她似乎覺得有些尷尬,轉身回到爲了自己的工位上。

我鬆了一口氣,專心看策劃案。

不出意外的話,這單子應該是落不到唐棠頭上了,我再完善一下,說不準能得到更多的獎金。

我太需要錢了。

可我還沒安靜多久,唐棠抱着一個文件夾來到了我的面前,怯怯地和我說:“星辭姐,你有空嗎?我能不能打擾你一下?”

還沒等我說話,她自顧自地開口:“星辭姐,你能不能給我講講策劃案?免得到時候盛世那邊問我,我答不上來。”

她說着說着,又有些委屈了:“要是星辭姐早給我講講,我也不至於在辦公室那麼丟人。”

我詫異地挑了挑眉梢:“你這是在怪我了?”

她還是那怯怯的模樣,單純無辜地將我盯着,說出的話,卻怎麼聽着都氣人:“我沒有怪星辭姐,只是......星辭姐難道不知道他們會提問麼?”

我被她氣笑了,彎着一雙眉眼冷聲說:“唐棠,我希望你搞清楚,策劃案是我寫的,而你不過是一個強佔別人勞動成果的廢物罷了,你怎麼敢埋怨我的?”

她面色蒼白,眼眶頓時就紅了,好像我說了多過分的話一樣。

“我沒有怪星辭姐的意思,我就是......就是想好好的完成這次合作,不給我們騰輝丟人。”

她一邊說,一邊落淚,梨花帶雨的,看起來很可憐。

我注意到,辦公室裏很多男性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忿了。

我沒說話,她抹了抹眼淚,又往我這裏挪了一步,用很委屈的聲音說:“星辭姐,你針對我,對這場合作,沒甚麼好處。”

這話說的,好像是我故意讓她出醜一樣。

我壓着心底的火氣說:“唐棠,不是自己的東西,就算我揉碎了餵你,你該是廢物,也還是廢物。”

平心而論,我的聲音不算太大,但辦公室此刻太安靜了,他們都聽到了。

在衆人的注視裏,唐棠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眼淚掉得又急又兇。

她扭頭,哭着跑出去了。

我沒空去哄她,而是將心神都落在策劃案上。

可這策劃案還沒完善好,謝淮的電話就打來了。

我盯着那來電顯示,心煩到了極致。

謝淮這是又來給她出頭了?

但上司的電話,我不得不接。

出乎意料,謝淮開口第一句話不是興師問罪,而是淡淡地問我今晚有沒有空。

我心底有些疑惑,還是老實地回答:“有。”

他嗯了一聲:“你準備一下,今晚來給我體檢。”

我頓了頓,有些沒反應過來,但謝淮的電話已經掛了。

我沒在意,他不找麻煩,那是最好。

當我把策劃案要完善的地方大概想好後,唐棠回來了。

她眼眶紅腫得厲害,坐到座位上,一句話都沒和我說,而是一邊看着策劃案,一邊開始掉眼淚。

我沒管她,將完善過的策劃案拷貝了一份,隨後刪除電腦上的原文件。

這是我的習慣,免得被人偷盜。

整理好一切之後,我就回了家。

收拾好東西,我拿着藥箱,去了謝淮家裏。

我還有他家的鑰匙,剛把門擰開,就聞到了滿屋子煙味。

我擰着眉頭走過去,謝淮坐在沙發上,面前的菸灰缸裏都是菸頭。

不知道抽了多少。

見我來了,他漫不經心地熄滅了煙:“開始吧。”

我點頭,從藥箱裏拿出了聽診器,他配合地解開了襯衫釦子。

線條流暢的肌肉暴露在視線裏,我移開視線,坐在他身旁,將聽診器放在他心臟處。

聽診器有些涼,他的胸肌微微顫了下。

在那有力的心跳裏,我聽到他低聲問我:“你和何禹州,在一起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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