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愛蔣鬱的十年,他讓她知道了甚麼叫:舔狗不得好死。後來,她真的不得好死了。再後來,蔣鬱笑着哭求蘇梨:“梨梨,我把心給你,你把愛還我好不好?”蘇梨撫着五個月的孕肚搖搖頭:“不行奧,我老公很霸道的。”
蘇梨是在醫院醒來的,聽負責她的護士說是守墓的老人將她送到醫院的。
蘇梨打了電話謝過那位好心人,又給家裏的阿姨打了電話讓她送東西過來,在醫院裏住了三天之後纔出院。
而這期間,蔣鬱從未出現過。
出院當天下午,蘇梨剛回到家就看到沙發上坐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媽。”
來人一身珠光寶氣,打扮雍容華貴,正是婆婆安慧真。
安慧真不悅的瞪着一臉蒼白憔悴的蘇梨,不由分說就開諷刺她始訓斥:“一天到晚的不知道往哪跑,連個人影不見,你瞧瞧你這是甚麼打扮?難怪鬱兒不肯留在家裏,就你這副樣子還沒靠近就讓人倒盡了胃口……”
蘇梨垂下頭默默挨訓,而當婆婆又拿她‘五年沒下一顆蛋’的理由諷刺她,蘇梨不由的彎了彎脣角,苦澀而又悲涼。
結婚五年,蔣鬱碰她的次數屈指可數,唯有的那麼幾次,都是他喝醉了將她誤認成了安向暖,而且第二天他都會親眼看着她喫下避孕藥。她如何懷得了孕?
雖委屈,但蘇梨沒想解釋,因爲婆婆總有理由將責任全部推到她身上,她已經習慣了。
安慧珍訓了一會兒也覺得沒意思了,就撇撇嘴轉而說道。
“介紹下,這是小媛,鬱兒的表妹。”
蘇梨抬起頭,這才發現沙發上還坐着個女人,年輕漂亮,打扮時尚。“表嫂你好,我是肖媛。”對方衝她甜甜笑道。
蘇梨愣怔,她嫁進蔣家五年,沒聽說過蔣鬱還有這麼個表妹。
不過婆婆顯然沒打算徵得她的同意,直接吩咐道:“小媛要在這裏住幾天,你讓人去收拾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