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鳶知道自己的職業問題,對時琛澤是有虧欠的。
但好在時琛澤作爲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自己也很忙,兩人在一起算順心,對比起來婚姻還算幸福。
誰知產科一個羊水栓塞,竟然揭開了自己平靜婚姻下的漩渦。
時琛澤,她的老公竟然成了一個和她名字很像的孕婦的家屬!
面對自己還支支吾吾
弄清楚這是人家的白月光和青梅竹馬後,許鳶選擇放手。
誰知這男人竟然死活不同意。
時琛澤紅着眼眶,抓着許鳶的手力氣大的驚人——
“老婆,相信我,我是愛你的!”
許鳶心裏翻着白眼,愛我?
愛我你讓你那甚麼白月光來噁心我?
哪兒涼快哪兒待!
時琛澤臉色變了變,仍舊強作鎮定:
“不,我們不離婚。阿鳶,我跟她只是朋友。”
不離婚,也不願意送走徐願。
他給自己妻子的,只有一句輕飄飄的解釋。
許鳶怒極反笑:
“想要家裏紅旗不倒,還要外面彩旗飄飄......時琛澤,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樣的人?“
她一向冷靜,極少出言諷刺,語氣還如此辛辣。
時琛澤俊美的面容有了一絲裂隙,聲音也低了下去:
“阿鳶,你相信我,我對她只有兄妹之情。她是從小就受我照顧的妹妹,難免對我有依賴,我看她就像看親妹妹,與她之間絕無男女私情。”
許鳶嘴角的笑意加深,眼底卻一片冷然。
見她沒說話,站在臺階上的時琛澤微微彎腰,伸出白皙的大掌,如往日一般去牽許鳶的手。
可她很乾脆地避開了。
“是啊。”她自嘲着,展露笑靨。
強行壓下心灰意冷,眼中冷意卻未散:“她是你的親妹妹,我纔是這個家的外人吧。”
從生日那夜,許鳶在醫院見到他的那一刻起,他們之間就似乎越來越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