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爺,王妃說她心情不好,沒工夫給您看診,讓您自己個兒疼着去。某男:反了她了?侍衛:爺,王妃說她心情還不錯,要去給太子爺下毒試試新藥的效果。某男:綁回來!侍衛:爺,王妃說她心情好,已經入宮找太后扯犢子去了。某男:……侍衛:爺,王妃說她心情大好……某男:她又想做甚麼?侍衛:王妃說要給自己放個長假,天明時分已經出城了。某男: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居然拿俞家衆人來要挾她?
“噁心!”
俞北鳶低咒一聲,將一頭青絲撥到腦後,奮力將這幾個箱子往屋內搬。
她向來是個勇於面對現實的人,前世身爲一名醫生,生死見得多了,挫折自然不算甚麼。
只是……
昨夜的事情畢竟不是玩笑,她得想辦法做一下事後補救,萬一懷了孩子,可就麻煩了。
但是這麼些事縈繞在腦袋上,倒是讓她笑了。
當今九王的王妃,新婚之夜被強迫,第二天便睡危房,連口熱湯都沒有,傳出去肯定能鬧得滿城風雨。
將這兒收拾地勉強能住人之後,俞北鳶瞟了一眼籃子裏的一顆大白菜和兩根白蘿蔔,長嘆一聲,起身緩緩走向那幾個大箱子。
爲了撐門面,俞家多少會給她準備一些私產,莊子宅院,鋪面田產。
產業可以等到準備走人的時候再變賣,但細數下來,銀票才一千兩,現銀只有幾十兩碎銀,以及一袋銀瓜子,這還是原主千辛萬苦攢下來,準備過門之後打賞下人用的。
俞北鳶低頭看向滿地的黃金首飾,那精緻的鳳冠和耳環珠釵、手鐲項鍊都是御賜之物,動不得。
她略微思索了一瞬,將一地的黃金首飾全收在箱子裏。
霍銘已經把話挑明,若俞北鳶動了甚麼歪腦筋,他便會把氣撒到俞家衆人身上。
而俞北鳶再憋屈,也不會拿俞家那麼多口人開玩笑,也只好耐心等一等,等到霍銘徹底將她遺忘,到時候裝病假死也好,捲款逃跑也好,總是能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