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最落魄那年,我和她分手了。
後來她被首富認回,用盡手段讓我入贅。
所有人都說我是她的初戀,是她戀戀不忘的硃砂痣。
直到後來,她帶着不同的男模回家,傷透了我的心。
我漫不經心,安安靜靜的從不和她發脾氣。
她終於受不住,勾着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質問。
“你一點都不喫醋嗎?”
她不知道,我活不久了。
爲甚麼要在僅剩的餘生裏和不相干的人置氣。
入贅何家的第四年,何欣養了一個男大學生。
何欣養他快一年了,他也斷斷續續在我面前鬧過幾次。
男大學生叫蘇白,長得奶呼呼的,穿着很白t,整個人看起來陽光帥氣充滿活力。
180的身高,肌肉線條分明。
他第一次見到我開口就是,“原來你就是沈逸。”
“你早點和欣姐姐離婚,我還能讓欣姐姐給你點分手費。”
“晚了,那你就等着淨身出戶吧。”
我對語這些話嗤之以鼻,我從不把這些上不得檯面的玩意放在眼裏。
因爲我已經活不久了,沒有必要和不想幹的人置氣。
今天是我複診的日子。
我的主治醫生是一個年輕的女醫生,她勸我儘快化療。
我不吭聲,醫生也不催。
良久後我才控制住情緒,搖了搖頭,笑容虛弱。
“也許之前我還能挺過來,但是現在我孑然一身,我撐不過來了。”
吳芷語醫生的筆走龍蛇的字跡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