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怎麼又有人上去彈琴了,今天這是甚麼風,怎麼一個個都想表現一下,也不看自己幾斤幾兩。”
“真是的,剛剛前面那個甚麼《致愛麗絲》已經傷了我的耳膜了,又來一個。”
“難道又是愛麗絲,我就是看着愛麗絲長大的,可別來了,都聽煩了。”
隨着蕭寒在鋼琴前落座,衆人議論紛紛,生怕自己耳膜受傷,畢竟這年頭銀樣鑞槍頭太多了,假冒僞劣產品一大堆,人都傷出心理積病了。
“洛然,蕭寒會彈鋼琴嗎?”秦雨衫詫異的問道。
“不知道,從沒聽過!”林洛然也是疑惑,不過內心隱隱有些期待。
五年了,這個傢伙能夠給自己帶來點驚喜嗎,就如這次回來不拘一格的畫風似的,想到蕭寒回來後的一系列逗比表現林洛然想笑卻偏偏有種溫暖的感覺。
這該死的愛情!
林洛然嘆息,然後緊緊的盯着臺上那道身影。
“叮叮咚咚…叮叮噹噹…”
突然一陣雜亂的鋼琴聲響起,衆人紛紛捂住耳朵,一些人更是忍不住大罵:“這彈得甚麼玩意兒,會不會彈琴?”
“不好意思,剛剛調試一下琴聲。”
蕭寒對着下面道了一聲抱歉,其實他真不會鋼琴,而且從沒談過,要是把這情況說出去估計下面的人會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不過,音樂一道,一通百通,蕭寒會二胡,笛子,吹簫,鼓,鍾,古箏,七絃琴,就是不會彈鋼琴,不過琴之一道到了他這境界已經不是對樂器的掌握,而是上升到了“道”的境界,天地萬物自成法則,用音樂引發天地交感纔是王道,相反掌握樂器太簡單了。
簡簡單單的撥弄幾下鋼琴的琴鍵他就已經瞭解每個音調和整架鋼琴的構造,心中有譜,何懼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