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破前我曾是大夏國最尊貴的公主。父皇寵我,甚至連敵國質子都許我帶至公主府。我將那質子在府中嬌養了三年。三年後,他與敵軍裏應外合滅了大夏。後來我成了他府中被豢養的那個。她們說他養我是因爲當年羞辱他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我。我沒羞辱過他,但是不是我死了他就能解氣了?後來我死了。可爲甚麼他卻也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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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破前我曾是大夏國最尊貴的公主。
父皇寵我,甚至連敵國質子都許我帶至公主府。
我將那質子在府中嬌養了三年。
三年後,他與敵軍裏應外合滅了大夏。
後來我成了他府中被豢養的那個。
她們說他養我是因爲當年羞辱他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下我。
我沒羞辱過他,但是不是我死了他就能解氣了?
後來我死了。
可爲甚麼他卻也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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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瑞王府的日子其實不算太差。
雖然是個以色侍人的罪奴,連通房丫鬟都比不上,但至少喫喝不愁,比起還活着的大夏遺民要好太多了。
「紅奴,將這紙鳶給王爺和王妃送過去。」紅奴是我如今的名字。
尚是冬末,寒風刺骨,還不到放紙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