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輕時候有個外號叫鬼眼,現在知道這個外號的人不多了。年紀大了,因爲口罩的原因不想出去,閒來無事喜歡回憶一下年輕時候的事情。百般樂器,嗩吶爲王,不是昇天,就是拜堂。每個人都能過一生,嗩吶一響全劇終。
趙大勇和小龍認都不認識,他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看過我手心裏這個美女的手機號碼。難道他們的死和這個號碼有關?
我這時候看向了公用電話亭,那是個插卡的電話亭。
海濤說:“也沒有凳子啊,這是怎麼上吊的呢?”
我伸出雙手向上,我說:“引體向上,把脖子伸進去,一鬆手。勒死狗的扣兒,後悔都出不來。”
“怎麼覺得不對勁啊!小龍急性抑鬱症,難道這趙大勇也是急性抑鬱症?他可是愛佔小 便宜的人,說他抑鬱,不可能啊!”
“難道還是謀殺啊!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說着,又攥緊了左手。
海濤伸着脖子看着遠處說:“法醫來了。”
來了一羣警官開始勘察現場。
廠裏的保安過來驅趕我們,像是趕羊一樣,把我們趕回了宿舍裏。
回到宿舍,海濤我倆對着坐着。
海濤看着我說:“大力,不太對啊!我怎麼覺得心裏發慌啊!這地方不能繼續幹下去了,我得辭職回去。我就說我姥爺死了,我得請假。”
“你這不是咒你姥爺呢嗎?”
“我姥爺早死了。”
“怕是廠裏不同意啊,最近訂單多,正缺人呢。你走了,咱這條線就得停下。年前招不到工,不可能放你走。”
“但是這一直死人,我怎麼覺得有點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