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結婚的一早,老丈人忽然提高彩禮。
被逼無奈,我父親簽了一張借條。
可隨後接親還是沒成功,我被小舅子關在廢棄的糧倉裏,他非要我給他買個房子才能去接親。
“彩禮66萬6,一分錢不能少。”
老丈人的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一臉貪婪的坐在主位上,彷彿主人一般說一不二。
我父母一臉爲難,弓着腰,沉默着。
今天是我婚禮的日子,一早迎接新娘,在她家的小巷子裏十幾個堂哥表弟手裏拿着碗口粗的棍子把我和伴郎一頓打。
我以爲這是她家鄉的奇怪風俗,努力安撫被打的火冒三丈的伴郎們。
隨後一堆孩子出來要紅包。
這些我都硬着頭皮給了,給的很心疼。
看着那些我根本不認識的人拿着一個又一個的大紅包,包裏包着的都是我每個月的辛苦。
我搞不懂爲甚麼。
以後分明是我們倆過日子,這筆錢應該和新娘也有關係,有她的一份,可她卻執意要我給。
歷經九九八十一難,在我以爲要進門接親的時候,我按鍵的卻是老丈人和丈母孃。
這時候本來應該改口,收下改口費。
可是!
老丈人卻一句廢話都不說,坐在椅子上,張口就要提高彩禮。
一下子多收了幾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