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安穿越至寧國成了被趕出家門的棄子!這身世實在有些悲劇:三歲啓蒙至十一歲尚不能背下三字經,後學武三年依舊不得其門!文不成武不就遂放棄,再經商,三年又血本無歸。他就是街坊們口中的傻子,偏偏還遇見了狗血的退婚。面對如此開局,李辰安淡然一笑吟誦了一首詞,不料卻進入了貴人的眼,於是遇見了一些奇特的人和事,就此走出了一條波瀾壯闊的路。“若是問我的理想,我真的只是想開個小酒館賺點銀子逍遙的過這一輩子。”“若是問我而今的成就……其實都是他們逼的。”“我想告訴你們的是,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許多美好的、悲傷的,精彩的不爲人知的故事。”
“他是誰?”
寧楚楚問了這麼一句。
鍾離若水抬頭就看向了開陽,甚至就連沈巧蝶也將視線投向了開陽。
鍾離若水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緊張,她真的很喜歡這首詞,當然,她也很喜歡胸中無事一牀寬的那下聯——
那首詞訴說了他心裏那爲情所傷之苦,在鍾離若水看來,既然心中有那悽苦,又怎可能胸中無事呢?
若是非得給一個理由,那就是那少年已將情字給看破。
他歷經了那情傷,而今已蛻變,於是眼界與心胸都變得開闊了起來,唯如此,方能得那一牀寬。
所以,哪怕是以自己鍾離府三小姐的名頭以文招婿他也絲毫不在乎。
這或許就是非淡泊無以明志,若他真已寧靜,或真可致遠。
那麼現在最爲關鍵的就是那人的身世是否清白了。
若他是清白之身,那三五日之後倒是要去他住的那地方瞧瞧,順便喝一杯他釀的酒。
釀酒雖是小道,但文人卻好這一口。
他既能醉於酒,就能極於文。
或許還能親眼看見他酒後作文,那纔是他真正才華的體現。
至於寧楚楚和沈巧蝶卻並沒有想那麼多,她們就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