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白花。含情脈脈,羞羞答答。駱北尋偏要上手扒開來,逼着她綻放。最後才發現,她似彼岸花般豔,比罌粟花還毒。讓他一秒沉淪,彌足深陷。
“你跟沈風易談多久了?”
駱北尋從副駕駛上找到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樑上。
車內光線旖旎,他往陶醉那副歪扭的胸衣上瞄了一眼。
幾年不見,小丫頭倒是出落了不少風姿。
陶醉紅着臉調整衣衫:“五年多了。”
她十四歲就認識了沈風易,情竇初開芳心暗許。但真正確立戀愛關係,算是在大二那年的暑假。
“五年?”
駱北尋抬起左手,瞄了瞄袖口處。
那裏蹭了一抹殷紅色,嬌豔欲滴。
即使沒有視覺上的“證據”,就論剛纔陶醉那番青澀生疏的表現,也不難判斷她從未經過人事。
陶醉明白駱北尋的意思,臉漲的更紅了。
“知道沈風易爲甚麼出軌麼?”
駱北尋正好衣衫,搖下半面窗子。
陶醉微微一愣,不明所以。
“你不會撩撥男人,上嘴像狗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