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輪上一夜混亂,我只是想學着葉海洋,自己生個娃成個家。不料提供另一半基因的男人找上門:“偷了種就想跑,有那麼好的事?”
“不是,老闆,他這啥意思?到底行還是不行?”
我有些懵。
我老闆也懵,“我打給他問問。”
一問就到了下午,臨下班,老闆來說:“他讓你去他家,他親自跟你說。”
有病吧?就說個行不行,還去他家!
怪不得人家都說搞文藝的人龜毛。
要不是看在他能幫我養兒子,真懶得搭理。
我照着地址搭地鐵過去。
路上我媽打來電話:“梨梨,你爸說他給你找了個條件很好的對象,讓你去相親,你怎麼不去啊?”
條件很好?我差點笑出聲。
四十禿頭還有牛皮癬,這叫條件好?
也就我這天真的媽媽會信。
“如果真條件好,他不給他寶貝女兒蘇新月還輪得到我?”
我說了句,我媽馬上怒了,“你爸是在這邊時間少,但他是愛你的,你怎麼能這樣說話?”
“啊!我真的是,胃都被你氣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