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邵恆,你個小兔崽子,今個若是不把你王嫂子家的老母豬治好,我就把你趕出村子!”
隨着聲音望去,在一個簡陋至極的籬笆院落裏,一個穿着老舊中山裝滿臉麻子的男人正在那漲紅着臉吼着。
在他面前的年輕人20歲左右,長得眉清目秀白白淨淨,只不過一雙眼睛裏充滿着邪氣。
他就那樣翹着二郎腿坐着,雙手抱着一個大旱菸管子在那噴雲吐霧,聽到面前麻子的叫嚷,他突然抬起那張邪裏邪氣的笑臉道:“怎麼着,又想趕我走?”
“告訴你四麻子,我若離開村子,到時候可沒人給你治屁股上的痔瘡,也沒有人給你媳婦治婦科炎症,對了,還有你家那條土狗的癲癇……”
四麻子聽到江邵恆這麼說,一張黝黑的臉龐瞬間氣的顫抖起來。
可沒辦法啊!
村裏邊就這個小兔崽子會點醫術,沒有他的話,自己的痔瘡真要犯了,那可是要命!
想了想,四麻子軟了下來:“那你說,怎樣才肯去治你王嫂子家的老母豬?知道麼?那頭老母豬已經三天沒進食了。”
江邵恆眼睛骨碌碌轉着,過了一會他才道:“我啊也不貪心,只要你家那瓶百年老參泡的老酒!酒給我,我就去治。”
“休想!”麻子一下子跳了起來!
“你個鱉犢子真是夠黑心的,那瓶百年老參酒可是當年我老子拼了命纔在山上弄回來的,你這小混蛋這就想要?”
江邵恆嘿嘿笑着道:“咋了,要你點酒就捨不得了?哎,虧了王嫂子跟你在玉米地裏邊幹那事了,真是不值當!”
“你,你,你說甚麼?”四麻子一聽,差點跳了起來。
“我說,王嫂子跟你一起滾玉米地!可你卻連瓶酒都捨不得給我,真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