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杜飛已經在潛伏在黑夜裏,五官洞開,尋找那股一直追隨自己的殺氣,確定沒有後,才招了一輛摩托車趕回家去。
杜飛剛走,同輛車那個乘客,愣頭愣腦的癡呆青年立即變了個人似的,機靈無比,他便拉住了許憶晴說道:“切了他的嘴和手太便宜他了,我教你一個法子,保證比你的法子讓他更慘痛十倍!”
也沒等許憶晴拒接,青年附身在她耳邊私語了一番,許憶晴聽完後,愣了幾秒,再抬頭看那青年時才發現他不見了,不禁揪了自己一把說:“剛纔我在做夢?”
十五年,整整十五年了,杜飛站在自己家門口感慨萬千,欣喜和不安,他甚至不知道見了爺爺杜一清應該說甚麼。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杜飛平靜了一下心情,敲門,良久,沒人回應。
稍微加重力氣敲了敲門,良久,依然沒有回應。
“杜大爺,你回來了?”杜飛胡思亂想的時候,背後傳來一道溫婉的女聲。
迅速扭頭一看。
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S型身軀,身上穿的那件黑色的包臀裙都被撐得褪成白色了,裹住她那雙大長腿的絲襪在她走動間發出‘嘶嘶’似的破裂聲。
皮膚白皙,五官精緻,還有一頭披肩的長髮,成熟而又感性,杜飛心裏一陣澎湃。
此時她左手提着一塊豬肉,右手拿着一壺酒,好奇地打量着杜飛:“你找杜大爺的?”
“我叫杜飛,杜一清是我爺爺。”杜飛趕緊回答,“請問你是?”
“杜飛?”那女人一愣,接着滿臉欣喜,激動地說,“你真的是杜飛?我想死你了!啊,不對,說錯話了,對不起,我太高興了,是你爺爺非常想你……”
很快杜飛就知道這個女人叫陳麗香,鄰居張老三的媳婦,是鎮上一家服裝店的店主,今天回老家來順便給杜一清買了酒和肉,只不過杜一清去幫人看死人墳地去了,還沒回來。
陳麗香熱情地叫杜飛先去她家坐一會兒,杜飛爽快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