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哪裏夠?我要天天抱!”
安瑾年代替胞姐跟姐夫易雲深洞房花燭,卻被他一抱成癮。
她是自小跟隨母親過顛沛流離生活的女孩,嬌弱的身軀,堅韌不屈的性格,迎接着風雨飄搖的人生。
他是雲天集團的大總裁,霸道狂拽,長得有多瀲灩,心就有多冷硬。
“一天是你的男人,一生就是你的男人,你逃到哪裏我追到哪裏,哪怕是地獄,我也跟着你去!”
“放肆!怎麼跟長輩說話呢?這些年你媽就是這樣教育你的?”
顧遠程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聲音也在瞬間提高了幾個分貝:“你懂不懂要尊敬長輩?”
尊敬長輩?
安瑾年聽了他的話冷笑出聲:“你算我的甚麼長輩啊?”
“我是你爸爸。”顧遠程理直氣壯的回答。
“爸爸?”
安瑾年聽了他的話笑出聲來:“你搞笑吧?如果不懂爸爸的意思請查字典,然後再來我跟前自稱爸爸。”
“你甚麼意思?”顧遠程當即反問着。
“字面上的意思。”安瑾年冷漠而又疏離的回答。
“行了行了,別吵了。”
羅雲雪趕緊上前,裝着一副賢惠的樣子:“不就三十萬嗎?多大的事兒啊,有必要弄得這樣烏煙瘴氣的嗎?”
說完這話,即刻從包裏掏出支票來遞給顧遠程:“遠程,既然瑾年把事情辦妥了,趕緊把支票開給她,讓她趕緊走吧,她還等着錢救人呢。”
羅雲雪說這話時,給老公顧遠程使了個眼神,示意院子裏傭人已經起來了,等下被傭人看到了或者聽到了不好。
顧遠程的字寫得跟雞爪似的,不過三十萬的金額還是寫完整了的。
安瑾年接過支票,瞥了眼上面的數字和章印,三十萬和顧遠程三個字都讓她覺得特別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