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我的基因,就想走?”他抓她,逼她交出3年前生的寶寶。
沒生過?那就再懷一次!偏執狂總裁的一場豪奪索愛,她無力反抗,步步淪陷。
OK,寶寶生下來交給他,她走!
可是,他卻將她五花大綁扔到牀上,狂燒怒意,“女人,誰說只生一個了?”
時小念抓抓頭髮往裏走去。
只見幾個女同事站在電視屏幕前花癡着,男同事則在旁邊酸溜溜地吐槽。
她站在大家身後,往屏幕上掃了一眼,電視上正在播新聞。
畫面中宮歐正從大廈中走出來,保鏢如林,擋住所有的記者,宮歐面無表情地走進限量款的車駕。
坐進車裏之前,宮歐忽然朝鏡頭掃了一眼,那漆黑的瞳仁清晰無比,目光幽深,透出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無法掩蓋,似乎是在吞噬甚麼似的……
這眼神,和夢中他推倒她時的眼神好像。
惡狠狠的,像要把她活生生拆解了,就地吞喫掉一樣。
他炙熱的皮膚緊貼着她,性感的下巴弧線晃過她眼前,火熱的吻落過她臉上的每一處,灼人的嗓音在她耳邊響着,“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負距離,女人,懂了麼?”
他說這話的時候,那個豪華房間的溫度高得可怕,他結實的胸膛緊緊地壓着她,快要讓她融化。
回想到夢中的細節,時小念的臉立刻燒起來,心跳快得幾乎跳出喉嚨。
不敢再看一眼,時小念連忙回到自己的工作座位,臉上的溫度褪不下來,拿出筆在紙上隨意畫着,腦子裏亂得一團糟,心跳得亂了節奏,根本不知道自己筆下到底在畫些甚麼。
不行。
她再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一個女人是有多寂寞纔會對着只活在新聞裏的男人做那麼真實的夢……這可不是甚麼好現象。
她得去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