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寧原本以爲自己只是嫁了個機長,某天翻到某個財團背後的神祕大鱷的照片,頓時傻眼了。
這不是她老公厲斯年嗎?
隔天去見資助自己公司的業內大佬,看見笑盈盈的厲斯年,她又傻了。
厲斯年具體有多厲害呢?
連她兒子的骨髓都能匹配的上!
江以寧怒了:你到底是誰?
厲斯年俯身湊近她:“你老公。”
江以寧不服:“協議結婚算甚麼老公!”
萌寶都聽不下去了:“爹地說協議結婚不是心懷不軌就是身懷不軌,他兩者都有,你認命吧。”
厲斯年抬手看了一眼腕錶,雖然是包機,乘客已經就位,但也得等到起飛時間纔可以上跑道。
他瞥了一眼監視器,沒看見小女人的身影,便拿出手機給她發短信,“他鄉遇故人,感覺還不錯?”
手機震動的聲音將江以寧的思緒從飛散的邊緣拉了回來,看到信息內容,她心裏咯噔一下。
原來他根本就知道。
他知道乘客是陸景灝,也知道陸景灝和她曾經的關係,所以才點名讓她飛。
爲甚麼?
他不是不在意她的過去?
江以寧吸了吸鼻子,修長的手指飛快的打字,“沒想到慣來冷酷的厲大機長也有喫醋的時候呢。”
厲斯年雙眸微眯,手指點敲了兩下手機屏幕,若有所思。
又一條來自江以寧的短信,“你不要忘了,結婚的時候可是說好了不過問彼此過去,也不干涉對方‘家’以外的生活。”
她在提醒他,他們只是契約結婚?
厲斯年冷哼,她以爲她算甚麼,甚麼時候輪得到她來提醒自己?!
“除了你的身體,你的其他任何我都沒興趣。”
她於他而言,不過是個牀伴。
開始是,現在是,以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