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流放在外的秦煙綰突然被秦家找回,本以爲是尋常套路的替嫁成婚,卻不想自己大佬的身份被一個神祕人扒得一乾二淨,秦煙綰頓時不淡定了,誓要和這個男人死磕到底,於是——“陸總,夫人她跳河了。”“放心吧她潛泳可以去國家隊。”“陸總,夫人買了一堆爛公司回來。”“那本來就是我準備收購的。”“陸總,夫人要離婚——”離婚?某陸冷冷的扯脣,直接回家將她堵在房間裏,步步逼近宛如獵豹:“陸夫人,聽說,你想離...
突然傳來的劇痛讓男人悶哼一聲,控制着她的力道有一瞬間的泄怠。
秦煙綰立刻抓住機會掙脫開來,一把將他摁在了牀上。
陸雋驍猝不及防的被控制,黑暗中眯起長眸,卻怎麼也看不清上面女人的面孔。
這女人像是拿捏住了他的命門一般,只是摁住了他的肩頭,就足以讓受傷的他動彈不得,更別說起來了。
秦煙綰睥睨着身下的男人,手指摁住的傷口還在出血。
相較於最開始的泊泊,男人的傷口現在被她這麼一按,出血量瞬間減少了一半。
“這位先生,我覺的你叫的纔好聽。”秦煙綰冷冷一笑,剛想借月光仔細看看這男人的長相,“砰”的一聲,臥室的門被一腳踹開。
幾乎是同一瞬間,男人翻身又將她壓在了身下。
冰冷的脣貼上她,狠狠的吻着。
秦煙綰被這猝不及防的舉動驚到,鼻翼中發出了一道輕哼。
很快,男人已經模仿起此時該有的動作。
秦煙綰頓時臉上更燒,膝蓋已經頂了上去,男人卻迅速直接地壓住她的腿,喘息低語,“再不配合,我只能來真的了……”
男人呼吸噴灑在自己臉上,熱熱的,讓秦煙綰記憶中深處的恐懼瞬間被引出,指甲狠狠的掐進掌心。
她已經失去了之前的先機,又被勾出了之前的陰影,只能任人魚肉。
男人張口咬了下去,秦煙綰頓時覺得鎖骨一痛,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