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婚禮,沒有儀式,兩個車隊都只派了迎親的人來接新娘子。
不過景家這邊卻很熱鬧。
又熱鬧又驚訝,因爲誰都沒想到戰家突然決定再同一天給大少爺也娶親,也訂的是景家小姐。
房間裏,一身潔白婚紗的景嫣握着秦芳的手,十分擔心。
“媽,這樣真的能成嗎?萬一哪個環節搞錯了我不真的就要嫁給那個醜陋的瘸子了?”那戰家的大少不僅面容被毀是個瘸子不說,還是戰家不受寵的養子。
“嫣兒,不會的,你白阿姨那邊就等着你過門呢,只有你這樣的名媛才配嫁進戰家做她的兒媳婦兒。”
秦蘇摸着景嫣的臉,面露笑容。
她是兩個婚禮這件事的知情人,或者說是策劃人也可以,接親的人先後將景嫣跟景盼接到戰家,只是原本要嫁給二少的景盼則被送到大少的房間裏,景嫣就蓋着蓋頭跟二少拜堂成親。
“嫣兒,這個藥你收好,你悄悄的放在交杯酒裏給二少喝下。”只要戰二少情難自控的跟景嫣發生了關係,到時候就算是敗露了也遲了。秦芳將一個小小的藥包塞到了景嫣的手裏,叮囑,“只要一指甲蓋兒的藥就可以了,保管二少對你食髓知味。”
“媽!”景嫣知道這是甚麼藥,羞得一張小臉通紅。
而這個時候外面的鞭炮聲已經炸響,吉時到了,第一個新娘子要出門了。
望着景盼被扶着走向轎車的婀娜身影,秦芳想起了那個跟她鬥了一輩子的女人。
“玉清潭,你比我厲害比我出身好又怎麼樣,你死得這麼早,現在你女兒還被我設計去嫁了一個變態神經病,你若在天有靈,就等着看你的女兒被折磨死吧!”看着景盼消失在車裏的背影,秦芳得意又倨傲的揚起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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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