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打掉,把子宮移植給婉婉。”在她即將臨盆之際,她最愛的男人這樣對醫生命令。這一刻她才發現,原來不愛就是不愛……
雷修的話,讓顧暖的臉被燒的滾燙,心卻是瀕臨死亡的冷。
雖然和他在一起,一直是她心底想要的,但絕對不會是以這種恥辱的方式。
“怎麼,不願意?”將顧暖眸底的傷痛收入眼中,雷修笑了,笑得像一個惡魔,貼着她的耳邊,如同情人般溫柔低語:“要麼脫,要麼離婚。”
離……離婚?
顧暖驚愕的看着雷修,從小出生在離異家庭,她比誰都清楚沒有父親疼愛的滋味。
她不想她的孩子和她遭受一樣的痛,所以她不能離婚。
只是醫生說了,她肚子裏的寶寶胎心不穩,前三個月不適合做任何那方面的事,可是不留下來,就要離婚。
強忍住滿腹心酸,顧暖在雷修期待的目光中,屈辱的將手放在紐扣處。
紐扣明明是冰涼的,她的臉,卻感覺比岩石還要滾燙。
“你故意這麼磨蹭,是想要修哥哥幫你脫嗎?不過修哥哥連碰你一下都覺得噁心,這可如何是好?”
靠在雷修懷裏,白惜咯咯的笑着,聲音一如她的名字溫溫柔柔惹人憐愛,話語的內容卻如刀子,一下下,狠狠的剜進顧暖的心,惹得顧暖不禁一頓。
“暖暖姐,你故意停下來,不會真等着修哥哥給你脫吧?”白惜說着,又嬌笑的看向雷修:“修哥哥,暖暖姐不脫,我沒法教呀,要不修哥哥你去幫她脫下?”
雷修的臉當時沉了下來,看向顧暖的眸充滿了嫌棄:“她也配?”
話音一落,他又發出一道命令式的口吻:“脫!”
這一刻,顧暖覺得比任何時候都要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