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氣勢洶湧殺到蕭墨言的辦公室,不等祕書反應過來,就把辦公室大門給踹開了。
裏面居然沒人,我眯了眯眼,看向前臺祕書,她害怕極了的目光指了指電梯處,小聲說:“總裁……在……在開會!”
開會是吧!很好,我再次氣勢洶湧去了會議樓層,一腳踹開了會議室的大門,大聲吼:“姓蕭的,老孃要跟你離婚!”
空氣剎那間寂靜,所有人都像是在看瘋子似的看着我,包括蕭墨言。
面對他那晦暗不明的目光,我清了清嗓子說:“蕭墨言,我要離婚,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兩不相欠!”
語罷,便聽見有人在竊笑,似乎在嘲笑我的愚昧。
也是,不能怪這些人這麼想,因爲當初蕭墨言娶我的時候,就是頂着業界上‘眼瞎’兩個字娶我的,現在我要跟他離婚,就等於此刻我腦門上寫着‘腦殘’兩個字!
在我以爲他會毫不猶豫答應離婚的時候,他居然只是淡然地甩了一句話:“你鬧夠了嗎?我在開會,有甚麼事回家再說。”
我錯愕,我震驚,甚至沒有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然後我就被他拎出了會議室,摁在牆上。
他看着我說:“我的婚姻裏,從來沒有離婚兩個字,只有喪偶!”
很好,他居然在威脅我!
我特麼一個女警官,居然被自己的老公威脅,說出去我的下屬怎麼看我,這個婚,我李勝男是離定了!
“走着瞧!”我不服輸,將他推開,甩了甩一頭利落的短髮,瀟灑離去,反正今天我要說的話已經說了。
回到家,果不其然又看見了那個小婊砸蘇婉,我的婆婆可稀罕她了,拉着她的小手一個勁地說笑,看得我心裏就跟塞了木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