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說,你的心疾再不治,孩子就保不住了。江嫵冷笑,那個男人,纔是她的心疾。他的白月光墜樓,她說過不是她做的,可他不信。七年守護,一朝和離,父親暴斃,兄長命懸一線。絕望之際,她以血簽下和離書,她說,你守着你的白月光,我只要我的親人活,你放過他們。他卻沒有半點仁慈。血水染紅了視線,烈火中她徹底倒了下去……當一切重來,她卻突然成了他的白月光。有人想摘她頭上的落花,他將她一把攬入懷中,說,她名花...
烈獄是大梁國最恐怖的監牢,裏面刑罰足有百種之多,很多犯人都會因熬不過去而屈打成招。
而關押江嫵的這間牢房,更是地獄中的地獄。
江嫵一進去,就被幾個女人扣住。
爲首的女人生得高大,一臉的惡毒相,她將江嫵提了過去,一頭戳進了旁邊的污水桶裏。
“老孃生平最厭惡這些做官的人了,這次進來個王妃,真是奇了哈哈哈哈——”
牢中幾個女人鬨笑一團,開始對江嫵拳打腳踢奇起來,似乎要把在牢中受的苦都發泄在江嫵的身上。
江嫵拼命捂着肚子,蜷縮在一團,“不要,不要碰我……”
“呦,這身上戴得還挺好。”
一個女人突然出聲,抬手抓住了江嫵耳朵上的真金耳墜,用力一扯,耳墜就連帶着血肉被拽了下來。
“啊——”
尖銳的痛楚讓江嫵猛的驚呼出聲,抬手捂住了耳朵,已經血肉模糊。
衆人眼前一亮,“還真不少。”
她們看到江嫵身上殘留的首飾和珠寶,紛紛爭搶起來。
她們將她按在地上,將她沒有來得及卸下的朱釵、手環、紛紛搶走,尖銳的物品一次一次的劃傷她的肌膚,痛得近乎麻木。
江嫵的肚子已經開始隱隱作痛,她煞白了臉,再這樣下去,她的孩子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