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船之前,蛇頭就告訴過自己,這個船到華夏最快也要兩個星期,如果遇到特別的事情甚至還會一個月。
因爲是偷渡,張一凡料定這一路不會太順利。雖然偷渡自己是第一次,但是這樣的事情他知道的並不少。於是,他一直表現的很安分。
薔薇不知道從哪弄了一塊塑料布鋪到了地上,就蹲坐在張一凡的對面,薔薇就長相來說應該屬於美女的範疇,平常亦然端莊大方,但是張一凡卻從她這外表中看到了她內心的瘋狂,到底是甚麼任務,會讓這一個瘋狂的女人暫時擱置殺夫之仇來幫助自己,甚至在前幾天還在照顧着自己,讓自己儘快的恢復。
船艙裏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光,周圍黑暗裏亦然?O?O?@?@好像是老鼠的聲音,大小便則是在一個桶裏解決。
每天一個人只發兩塊三明治,張一凡還好以前作戰的時候三四天不喫不喝,或者在樹林裏把老鼠當飯都是常事,可是這些正在發育的孩子卻是不行了,喫光了自己的這份還把父母的食物喫去一半還叫着餓。
有些哭鬧的孩子則被老頭惡狠狠的訓斥着,家長也只好儘量的哄着不讓自己的孩子發出聲音。他們懂得在這艘船上自己的命和老鼠的沒有多大的區別,都是卑微到無以復加。
“可以再給我們一塊麪包麼,只要麪包就好,求求你了。”
一個婦人懷裏抱着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女孩衝着老頭哀求道。
“NO,每個人兩個,只兩個。”老頭拒絕道。
“我的孩子餓的不行了,求求了你就再給我們一塊吧,這個給你了。”
婦人從自己脖子上取下來了一條項鍊遞給老頭,不過動作有些大,讓胸前的花白在衆人面前晃出了一半。
老頭看着婦人遞過來的項鍊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不住的打量着這個婦人,雖然這在骯髒的地方,飢餓和污穢讓她的臉色也變得不那麼好看,但是卻難掩她那姣好的面容和豐潤的身材。
老人把自己骯髒的身體靠近了婦人,一隻手搭在了婦人的臀/部開始上下撫弄着說道。
“我給你喫的,你……出來。”
婦人從臉到脖子跟全部通紅無比,上牙齒咬着下嘴脣回頭用着祈求的眼神看着身後蜷縮在牆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