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冬承認她是個可恥的女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也罷,但她不後悔。只要能搶走江璐的男人,她無所不用其極。以後她還要搶走江璐的一切。她怎麼搶了姐姐的,她怎麼搶回來!
箭在弦上了,不得不發。
不然會陽 痿。
這種事情有一次就會有二,說不定會伴其一生。
妖精在他身下低哼,聲音嫵媚妖嬈,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非常突兀。
而且彷彿有穿透力,能夠穿透牆壁似的。
他及時捂住了她的嘴。
江璐拿着蘇打水踏進臥室的門:“驪山,要 我倒在杯子裏給你喝嗎?”
氣氛怪異又尷尬,男人從嗓子眼裏擠出一句話:“今天你去隔壁睡。”
江璐又是一愣,乖巧地在門口站住:“那蘇打水...”
“放在客廳的茶几上。”
“哦。”她倒退着往客廳走,聽出男人的聲音發緊,又不死心地問:“驪山,你是不舒服嗎?”
男人沒再回答,她也不敢多問,退出了房間,關上門。
門咔噠一聲關上,麥冬使勁拉開男人捂着她嘴巴的手,顧不上喘氣上去就是一口,不偏不倚咬在他的脖子上。
這個位置,剛好穿襯衣都遮不住,除非戴條絲巾。
他推着女人的臉,才把她從自己的脖子上像拽掉一條水蛭一樣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