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召遠七年前打暈了意圖強暴青梅竹馬的初戀楊薇薇的校長之子,誤以爲將對方打死,遠遁海外,回歸家鄉宜城。回家後,不小心將門弄壞,被父親誤以以爲是對頭派來上門爲非作歹的爪牙,準備拼命。一番解釋,父母才認出他是逃亡多年的兒子,抱頭痛哭。召遠問父母剛纔過激行爲的原因,父母不語,這個時候正好來過的楊薇薇見到他,以爲他是挾持陳父陳母的混混,想打他,解釋後才發現是自己的初戀,激動之後,像陳召遠解釋這一切都是東郊的馬三乾的。原來陳府前些年包了馬三的工程,工程完結之後馬三賴賬。陳父用自己錢墊付工程隊後,傾家蕩產,找馬三要賬,卻被對方打了一頓。連弟弟都被打成腦震盪昏迷。還經常派混混來騷擾打砸……
面對蒲扇大的手掌,呼嘯着向自己臉龐扇了過來,陳召遠臉上沒有一絲動容,眼中飄過駭人的寒光,手臂一甩,後發先至。
啪!
空曠的爛尾商場響起一聲清脆至極的亮響。
大漢直接被打懵了,雙眼失去焦距,他的臉上清晰的浮現五個指頭印。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把馬三給我叫出來!”
陳召遠的耐性越來越少,眼中暴虐的光芒閃動越來越頻繁,心頭那頭兇猛的野獸已經關押不住。
從陳召遠的身體泛起濃重的殺氣。
他的雙眼玻璃晶體出現一種猩紅的顏色,讓他看起來有種邪異的感覺。
兩名壯漢被他的眼睛一盯,渾身打了個冷顫,從靈魂深處升起一種深深的不安。
他們感覺眼前這個男人彷彿身化爲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魔鬼,周身上下都盪漾着一種令人恐懼的氣息。
這種氣息在這地下拳場的拳手身上,他們也見過。
但絕沒眼前這個男人來得那樣的強烈。
兩個大漢搖搖自己的腦袋,此時已經圍了很多人,這些人每一個都西裝革履,個個都是成功人士,每一個人在某一方面都是領頭人物。
這些衣着光鮮的男人身邊都跟着一個或者多個衣着暴露的女郎。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