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進入了市局刑警隊後,更沒男人敢在自己面前口花花了,在嘴裏討自己的便宜了,更不用說在身子上的接觸了。
可如今,陰差陽錯下,一二再再而三的被陌生男子佔了自己的便宜。
這等尷尬的事情讓薛琴很是惱火。
一想到這裏,薛琴就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即就把陳永華給帶到警局裏去嚴刑逼供,好好的收拾一頓,讓陳永華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
但轉而一想,自己今天是帶着任務來的,對自己來說,最要緊的就是抓住車上的扒手。至於自己被陳永華給佔了便宜,呆自己緩過來後再狠狠的教訓教訓他。
抓扒手這樣的小事,自然不歸市刑警隊重案組管,但自從上次閨蜜徐萍跟自己說過曾在這趟公交車上被扒手光臨過,薛琴便想自己親自出手,替自己的閨蜜出口惡氣,並順手把這夥扒手抓來歸案,還這片地區一片安寧。
周圍的人在聽到薛琴叫出流氓兩個字後,齊刷刷的就把目光投向了陳永華,眼神裏透着鄙視。
甚至還有些膽子大的人對着陳永華指指點點,冷嘲熱諷的吆喝着要司機停車,把陳永華以流氓罪揪送到派出所去。
只要是個正常的人,此刻陷入到千夫所指,萬人唾罵的處境,臉面還是有點掛不住的,陳永華即便再無恥,在聽到公交車上的那些人的也忍不住老臉一紅。
起初的時候,被車上的人指指點點,陳永華還覺得很是尷尬,但在見到薛琴在叫了一句流氓後,便沒在出聲,更沒回頭看自己,心知薛琴臉皮薄,
剎那間,陳永華心中便冒出了一個念頭,如若是運用的好,就再不必面對着車上的人的指點了。
這幾年,在國外,除了常年奔波在生死的邊緣,自身武藝在長生訣的真氣幫助下,身手成倍的增加,臉皮功夫也在這幾年的時間裏蹭蹭蹭直漲。
淡定淡定,做人一定淡定,我陳永華大風大浪都闖了過來,沒有把性命丟在中東以及南非那些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甚麼事情我陳永華搞不定的呢,陳永華很快的就平靜下來了。
“看甚麼看,沒見到我正和我女朋友秀恩愛麼,這麼喜歡看,咋不回去找自己的老公老婆秀,
再這麼看着老子和老子的女朋友,小心老子對你們不客氣?”陳永華惡狠狠地瞪了衆人一眼。痞裏痞氣的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