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來歲的時候,沈浪才知道自己的身世,才知道自己是個超級富二代,別跟我談錢,本大少最不差的就是錢,因爲家裏有礦啊!
離喫飯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沈浪坐上出租車先回家了。
既然自己作東,也不介意讓他們等一等。
沈浪的家在老城區,兩室一廳的小房子。
除了母親,他還有一個讀大二的妹妹,叫沈嫣。
小時候,倆兄妹睡一間房,長大了,沈浪就睡客廳。父親去世後,母親就和妹妹睡。
現在,妹妹住校,週末纔回來。
不過,這段時間以來,妹妹很少回家,說是在勤工儉學,給人當家教。
想起這些,沈浪就覺得心酸。
自己讀大學時,何嘗不是打零工來維持自己的學費?
甚至,畢業後,爲了多掙錢,他還經人介紹,去地下黑拳當拳手的陪練,撐了三個月,實在受不了了纔沒有幹了,直到現在,身上都還有暗疾。
除此外,工地上搬磚,大街上擺攤,高樓發傳單,他都幹過。
許多人沒有喫過的苦,他都喫過了。
如今苦盡甘來了!
“兒子,你回來啦?”
聽到動靜,母親從廚房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