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魏直,是一名心理諮詢師,大學畢業就拿到資格證書,算是一名非常年輕的心理諮詢師。
雖然這個行業也不算新興的,但畢竟人數不多,真正有水平的更是少之又少。
畢業後在親屬的幫助之下,我沒回鄉下,就在城裏開了一家心理諮詢診所,準備大展身手,走向屬於自己輝煌的人生。
哪知道在診所開業不到一個月,就遇見一件極爲詭異的事情,幾乎讓我年紀輕輕就喪了命,從此走向屬於自己的詭異人生。
我診所樓下是一家健身館,老闆叫關玉濤,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身強體壯,練過好多年武術,總是愛和我開玩笑。
一大早的關玉濤就來到診所,也不管我這裏是不是讓抽菸,自顧點燃抽着,愜意地看着我笑了起來:“小直,這些天你可小心一些,咱們市裏最近死了兩位心理醫生,都非常離奇,有一位還是我家鄰居。”
“關哥,咱們關係可是不錯,我還一口一個大哥的叫着。”我撇了撇嘴,看着關玉濤說道:“一大早的這麼咒我,是不是不太好啊?”
“小直,大哥可不是咒你,這是真的!”關玉濤收起帶着戲謔的笑容,很認真地說道:“我家鄰居就是開心理診所的,耿華心理諮詢,你聽說過吧?”
“啊?耿華醫生死了?”我忍不住驚呼一聲:“怎麼死的?”
耿華是本市知名的心理醫生,和我一所大學畢業,只不過比我早了幾年,導師還和我說過,要我聯繫一下耿華,總有個照應,所以我對耿華並不陌生。
“就是前幾天死的,說起來可奇怪了,無病無災,屬於猝死。”關玉濤臉色也很凝重地說道:“我問過他老婆,說耿華醫生前幾天心神不屬的,總是看日曆,不到三天就死了,助理說生前接待過一個奇怪的患者。”
“奇怪的患者?”我忍不住問道:“甚麼樣的患者?”
“一個穿着黑色西裝,黑色襯衣的年輕人。”關玉濤一本正經地說道:“形容枯槁,進來就讓幫他睡一覺,兩個心理醫生在臨死前都接待了這個患者,結果無一例外都死掉了。”
我心裏沒來由的一顫:“另一個心理醫生是怎麼死的?”
“耿華的老婆劉萍認識這個人,具體叫甚麼我就不知道了。”關玉濤吸了一口煙:“聽說也是開心理診所的,同樣也是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