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一輛五菱宏光在馬路邊一個華麗的甩尾穩穩的停在了一家麻辣燙店門口,然後就看到一雙九十年代的人字拖從車裏走了出來。
“老向,來碗麻辣燙,加蛋。”青年喊道。
人字拖,沙灘褲,洗得發白的T恤外加一個盲人墨鏡活脫脫就是一個十足的廢物。
“王壞哥,太陽都落山好幾個小時了,幹嘛還帶個墨鏡,去算命啊。”
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清純美女站在一家麻辣燙小店門口,笑嘻嘻的看着一個青年問道。
“我戴墨鏡可不是爲了遮太陽的,而是爲了遮住我深邃而憂鬱的雙眼,免得過路的小姑娘們迷失在我波瀾壯闊的秋波之中。”
“嘔,這麼自戀真的好嗎?趕緊摘下來吧,醜死了。”向伊依翻了個白眼道。
“嫉妒,你一定是嫉妒”王壞一邊摘下墨鏡一邊說道“話說伊依大美女,今天可不是週末,你怎麼過來這裏,是來等我的嗎?”
“等你個大頭鬼,我爸準備給店裏掛個廣告牌,我是過來幫忙的。”
“開玩笑,做甚麼廣告啊,把你的照片貼上去,讓人家知道店裏有你這麼個美女,那以後你這麻辣燙小店保證被人擠破門,以後可以直接取名叫西施麻辣燙或者貂蟬麻辣燙。”王壞笑道。
“甚麼西施貂蟬的難聽死了。”
“呵呵,王壞,你就別取笑伊依了,我們這無證小攤經營了那麼久,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店面了,總得弄得像樣點吧”店裏面一箇中年男人端着一碗最便宜的麻辣燙走到王壞面前道。
這男人是這家麻辣燙小店的老闆,叫向有爲,這個叫伊依的是他的女兒,而這個吊兒郎當的青年叫王壞,經常開黑車經過這裏來喫碗麻辣燙。
“喲,向老闆生意做大了啊,都開起店來了,好啊,開店賺大錢。”
突然,一輛寶馬在店門口停下,四個人從車裏走出,爲首的是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仰着頭走到了麻辣燙店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