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雲城聞風喪膽的厲爺,可一身惡疾,傳言活不過三十歲,而她只是一個養女。一張協議將他們綁在了一起,她卻成了他的掌中嬌寵,任由他餓狼般的索取,撩她於指尖,吻她於脣間,寵她於心尖,捧她於天地縱橫間。
他將被子一把搶了過來,溫汐身上一涼,凍的她打了個噴嚏:“厲少,你又有甚麼吩咐?”
見她受涼了,厲斯年又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有些生氣地捧着她的臉:“我要睡你。”
“我今晚不想動。”
“厲斯年,下次吧。”
厲斯年咬了咬牙,狠狠地吻着她那說不清是軟還是冷的脣瓣上,但懷裏的女人冷若冰霜地睡着,甚至睜眼看看他都不願意。
“溫汐,我們結婚一年了。”
溫汐睡得迷迷糊糊:“我知道,再過兩年我就走,你就可以和你愛的人廝守。”
“我們的一年過去了。”
溫汐翻了個身,沒有搭理。
睡在她身側的厲斯年卻是起身,走到了陽臺的窗邊,靜靜地燃了一支香菸,夾在手心:“再過一分鐘。”
再過一分鐘,就是我們的第二年。
他只吸了一口,便摁滅了手裏的香菸,又緩緩地走到了牀邊,拉滅了牀頭燈。
“溫汐,你身上好暖和。”
他不由得靠近許多,甚至還想要更多,要全部。
摟緊了她的細腰,用力地摟緊,直到聽見她不悅的呢喃聲才稍稍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