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也沒在說甚麼,從小到大,他一直都很尊重我的選擇,而我認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
把車丟給陸景之後,我一個人在街上游蕩了一會兒,要不是一個大嬸跟我說我的腳背流血了我還真沒注意,絲襪破了,血跡在腳背上已經攤開一片,看起來血腥又猙獰。
手機上面總是有一個陌生號碼呼入,我現在沒有任何的心情接電話,心情低落到了一定程度,現在的我,只想把自己密封起來,不見任何人。
打車剛到單元門口,就看見我的車好好的停在停車位上,我心裏不禁犯了一個嘀咕,車我記得是扔給陸景了。
我見車上沒人,直接進了電梯,誰料在我家門口,陸景正在那低頭玩手機。
陸景塞進我手裏一個紙袋子,“你車鑰匙,我覺得你可能沒喫飯,買了三明治給你。”
許是我臉色真的不怎麼好,也許是陸景覺得尷尬,我倆都沉默了將近半分鐘之後,他清了清嗓子,“如果你需要一個肩膀或者是需要一個擁抱甚麼的,我可以給你。”
“我需要你滾,現在,立刻,馬上消失。”
陸景攤了攤手,“OK”
陸景說完就走向了電梯,我機械的拉開門進屋,都沒換衣服,躺在沙發上,失眠一整晚。
連着幾天我的心情都不怎麼好,工作上也遇到了瓶頸,我的頂頭上司調去總部,她走前跟老總推薦我做那個位置,但是老總那邊已經有了空降的負責人,即日上任。
沒了男朋友,沒了升職的機會,我本來一片光明的人生,瞬間就變得烏漆嘛黑。
這期間陸景沒有聯繫我,這讓我內心有點小小的失落的,可是換個角度想想,那樣的人,終究跟我,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想想也是,他那一副好皮囊,不去做個流量鮮肉偏偏做這行,真是可惜了。
我請了一週假去香港,我想趁這幾天將一切都整理好,包括我跟王浩的事情還有我跟陸景的這段露水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