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軒立即衝過來,緊抓着她的手腕,力道之重,讓她直咧嘴。
只聽他急急的問道:“你說甚麼!”
同時,又聽到一聲厲喝:“莫要胡說!”
蘇寒的目光頓時一冷,她向來最討厭別人質疑她的專業,這可是對於她自四歲習醫的一種侮辱和蔑視。
眼睛輕轉了下,她拎起寬大的長裙,挺着胸脯,梗着脖子的上前一步:“你憑甚麼說我在胡說!就行你說他必死無疑,就不行我說他還能救活嗎?”
林皓軒本是疑惑的,他也不相信,宸王會就這樣的“病逝”,可就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會有這個本事嗎?
說話的人,正是太醫院的王太醫,他沉着一張老臉,陰陰的道:“宸王殿下的病情一直都是太醫院在診治,情況如何,在這裏的幾位太醫,都是清楚的,總不能任你一個外行人說兩句不知深淺的話,就否定了我們的診斷吧。”
“太醫院怎麼了,你們就沒診錯過嗎?我也是太醫院的,我說能救活,就是能救活,怎麼樣。”蘇寒晃頭晃腦的說着不着邊際的瘋話。
王太醫,指着她:“你,無知小兒!”
“你纔是無知老頭呢!我爹是太醫院的蘇太醫,我也就是太醫院的子弟,有甚麼不對,我也會治病,有甚麼不可以。”蘇寒不服氣的梗着脖子,瞪着眼睛的與他理論着。
林皓軒原本升起的希望,就在她這瘋言瘋語中,再次被擊的粉碎,扭頭輕呼了口氣,別提有多難過了。
王太醫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轉向林皓軒,語氣再沉重的道:“林將軍,還是讓殿下服藥吧,只要按時的藥用,也能讓殿下晚走些時日。”
蘇寒一點不掩飾的在那裏撇着嘴,完全就是不屑的樣子,轉身直接就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抓起盤中的花生,奇快的扒起來。
林皓軒也只能點頭,再看向躺臥在牀上,面色不佳的宸王,他心裏更加的難過了。
就在婢女端着托盤,上面放着一碗冒着熱氣的藥,走向牀邊,準備扶起牀上的服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