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翼稍稍停頓,這幾天他已經詳細調查,卻只查出一點普通人的行跡,畢竟普通人能夠查到的有用信息,就是比名人要少。“韓家確實很普通,查不出任何特別,但是三年前,冷家現在的少主冷淮川曾經和韓洛依見過面,就在集團名下的上島咖啡廳。”
“他們說了甚麼?”蕭逸塵面色沉冷,語調中帶着關注問道。
“監控時間太久,保留不完整,但是從視頻上看,冷淮川對韓洛依的態度很尊重。”張翼解釋道。
“一個普通人,能得到冷淮川的尊重?”蕭逸塵反覆思考其中的原因,就算疏影集團與三國集團相比,不能同日而語,但是也絕非泛泛之輩,更何況大家心裏都明白,冷淮川不僅是明面上的玉石大家,在暗中也是有着相當實力的,豈會對一個普通人“尊重”?
淡漠的眸光深沉得好像看不見底的湖水,半勾的脣角噙着無法捉摸的深沉:“你調查一下,怎麼接近韓洛依。”
“蕭總,你要親自出馬嗎?還是讓屬下代勞?”張翼有些喫驚的看着坐在涼椅上的總裁大人,花園中明亮的陽光輕輕的灑在他的身上,那俊美的臉龐,如同鍍上聖潔的光輝,甚至讓人不敢直視。
“任何有關綠水之心的線索,我都不能放過。”蕭逸塵握緊了拳頭,語氣中不帶任何的猶豫,甚至連短暫的觀望都不願意等待一般:“儘快接近她。”
保養得當的女人怨恨的看着韓洛依去洗手間的背影,因爲與韓父是半路夫妻,自己當時在他們家做保姆,家裏不但沒錢,還帶了一個拖油瓶,所以就算後來尋得機會,嫁給了韓父,但是在家裏一直比韓洛依矮一截,時刻小心着保持着自己賢良淑德的美好形象。
但是韓洛依的性格並不是那種隨便哄哄騙騙就能隨意拿捏的性格,以致於她每天不得不小心翼翼,就想她早點嫁出去,偏偏每次相親,韓洛依都故意攪黃了,上個星期還把自己好不容易攀來的趙先生給狠狠的得罪了,分明就不想嫁。
服務員端上了茶水,分別放在桌子的兩邊,看着那透明的液體微微的盪漾起小小的波紋,朱燕計上心來。
想當年,自己怎麼搞定韓父的,今天就可以用同樣的方法搞定韓洛依!過程不重要,手段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目的能夠達成!
想到這裏,朱燕悄悄的從自己隨時攜帶的手包中拿出一包粉末,這是爲了每次能夠和韓父維繫關係而準備的,今天用在這裏,她感覺也非常的好。趁着周圍沒有人注意自己,朱燕悄悄的將裝粉末的塑料袋撕開一個小口,把裏面的粉末灑到杯子裏,然後搖晃了幾下。
“阿姨,你在幹嘛?”從洗手間回來的韓洛依見她在晃動自己的杯子,隨口問道。
“哦,沒甚麼,剛纔那服務員把水和茶放混了,我調換過來一下。”朱燕和藹可親的看着她,親切而體貼的說道:“我知道你不喝茶的。”
韓洛依也沒有覺得異樣,隨便確認了一下般的問道,“接下來就是等蕭先生吧?”只希望見了這個人之後,自己就能過一個輕鬆自由的週末。